夏頤看着四處大片的冰冷的儀器,心裏有些發涼,從離開黑屋子之後她便被蒙上了眼睛,這裏又是哪裏。
掃描儀在她的身上進行掃描,儀器瞬間響了起來「押住她!」肖凱話音剛落兩個保鏢便再此緊緊的押住可她。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此刻夏頤心裏火的要命,為什麼被抓來這裏,為什麼要脫她衣服,此刻又要像犯人一樣被押住,而她卻不明所以,至少死也要有個理由啊,這麼不明不白的,還有沒有王法。
「檢查!」肖凱突然說到。
夏頤腦袋瞬間「嗡」了,又要脫嗎,這幫混蛋,她在心裏大罵,卻不敢說出來。「幹什麼!你們不能這樣。」正想着兩個保鏢便開始動手了。
「啊……混蛋……」她終於罵了出來,她已經憋很久了,從來沒有這樣憤怒過,從來沒有這樣罵過人。
「放開她。」魏紹霆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肖凱的身後「老大。」
兩個保鏢硬生生的停住了手裏的動作,等待着命令。
「聯繫我們在rb的人,徹底調查晶片。」魏紹霆兩眼直直的看着夏頤。
「是!」肖凱說道。「那……」
「交給我。」
肖凱沒有再說什麼,便帶着兩個保鏢出去了,此刻的科研室就夏頤和魏紹霆兩人,礙於魏紹霆身上咄咄逼人的氣息,不由得讓夏頤朝着身後退了兩步,她緊緊的握住手裏的髮夾,如果他敢非禮,她就……
她的這一舉動讓魏紹霆心裏有些不悅,不過仔細一想仿佛又是情理之中。
「過來。」魏紹霆說道。
夏頤沒有答話反倒再次退了退,她的衣服早已被撕壞,此刻領口打着結勉強得以蔽體,這人撕過她的衣服讓她有所防備,謹防有第二次,否則怎麼對得起洛炎。
想到這裏,夏頤更是堅定了要保護好自己的決心,為了洛炎,為了洛炎,她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
見對面的小人兒不為所動反倒後退,讓他眉頭一皺,違背他的意思,這種感覺他好久沒有體驗過了。
他沒有再說話,而是朝着夏頤走去,他每走一步夏頤便往後退一步。
「不許動。」夏頤接二連三的後退倒是讓他沒了耐心。
憑什麼要聽你的,夏頤心裏想着,可看着對面的男人朝着自己走開,她竟然邁不開步子,沒出息,腿軟了。
夏頤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讓魏紹霆稍感欣慰。看着他慢慢的過來,夏頤準備用髮夾扎他,狠狠地扎他,他過來了。
「我帶你離開。」魏紹霆突然說道,他的臉上依舊沒有一絲表情,看起來很嚴肅――他會帶我離開嗎。
一聽到這話夏頤便停止了手裏的動作。把髮夾藏在了背帶裙里。
「喜歡這裏?」魏紹霆看了看身後愣住的她。
「不。」夏頤怯怯的跟在他的身後。
「跟緊我。」
「嗯……」
她終於能夠看到外面的光亮,這裏……
周邊全是海,其他地方皆是各種場所,科研所,刑場……
真是不可思議。
她緊緊的跟隨在這裏男人的身後,刑場門口不時傳來陣陣撕心裂肺的呻吟,讓人不由得心中發涼,夏頤自然也是如此。
「我們要去哪裏?」夏頤問道。
海風拂過,如同蜻蜓點水一樣的溫柔。
男人沒有回答她,也沒有回頭。
別墅里――
洗了個熱水澡,換上了乾淨的衣服,前所未有的超脫感,真是舒服。夏頤面對着傭人準備的食物已經無法招架了,飢餓險些將她打敗,還好柳暗花明又一村,這個男人還算有良心,給她送來了這麼多吃的。
這是瀕臨海邊的一棟別墅,別墅里並不像她想像中的那樣高科技或者豪華氣派,很簡約的裝修,卻給人一種超凡脫俗的感覺,色彩單調卻不失大氣,牆面大多以透明為主,以至於她座在這裏吃飯也能看見大海。
海面時不時泛起波浪打濕沙灘,在沙灘顯得快解放時又一浪撲過去火速覆蓋住本來已經即將脫離海水的沙灘。
手持槍支的男人突然出現,身後跟着一群女孩,看年齡似乎比她還小許多,她們井然有序的聽從男人的指揮。
一個女孩突然跌倒,仿佛是扭到腳了,因為她的表情看起來很痛苦,夏頤立刻放下了準備吃的食物。然後,她看見女孩被另外的幾個男人拖走。
「他們在做什麼?」夏頤問一個正給她端來食物的保姆。
保姆沒有回答她,放下食物便離開了。
「餵。」接着她問向一旁站着的幾個傭人「他們在做什麼?」
……
還是得不到回答,「你們都不會說話嗎?!」夏頤急了。
「我只是想知道……」
「沒有我的命令她們不敢開口的。」魏紹霆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樓上走了下來。他的腳步很沉重,看着嘴角番茄醬還未擦乾淨的夏頤他心裏突然樂了起來。
「噢……」本來剛才還窩火的她此刻竟沒了語言,四肢再次陷入僵硬的狀態,愣愣的座在原地,一動不動,眼神顯示出了她的慌張。
「還想知道什麼?」
「她們……」夏頤欲言又止。
魏紹霆看向海灘上的那群女孩「那是我的手下。」
這么小的女孩能做什麼,難道是……「她們這麼弱能幫你什麼嗎?」夏頤深吸一口氣。
「你怕我?」魏紹霆在她身旁座下,然後對着傭人說「你們下去。」
幾個傭人禮貌的朝着魏紹霆鞠了一躬再離開。
眼前的女孩褪去了狼狽與柔弱,換上乾淨的衣服把整個人都顯得靈巧了,眼帘微微下垂,小嘴邊的番茄醬格外透露着俏皮,被吹乾的頭髮打着卷垂在胸前――猶如一個人間尤物。
「不怕。」夏頤答到,怕也不承認,她有些刻意躲避魏紹霆看她的目光。
魏紹霆伸出手撩了撩她耳邊的碎發,她下意識的閃躲。
「不許躲。」魏紹霆呵斥。
夏頤硬生生的望着這隻手把她耳邊的碎發撩了上去,她的內心是崩潰的――該死的頭髮,回去了非剪掉不可。
變態的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