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探望父親

    「蕭老弟，牛啊。」高揚帆先反應過來，目瞪口呆的看着蕭鵬。

    蕭鵬微微一笑：「運氣，碰到了識貨的而已。」

    高揚帆還是一臉震驚：「這到底是什麼鮑魚？這麼金貴啊！」

    「剛才不是了麼，吉品鮑，不過不是王老闆嘴裏的假貨而已。」蕭鵬收拾着保鮮箱，答道。「對了，王老闆，好像是你剛才的，如果我這鮑魚是假的，你要把你的鮑魚都扔海里不是？我們這可都等着看呢。」

    聽到蕭鵬這麼，王四平一臉尷尬，剛才正是他當着所有人面，蕭鵬的鮑魚不是吉品鮑，如果是吉品鮑，就把自己的鮑魚扔海里。王四平可不捨得扔，那可都是錢啊。

    「蕭是吧，剛才那就是個玩笑。你怎能當真呢？」王四平陪着笑，跟蕭鵬道。

    蕭鵬冷冷一笑：「我可不認為是玩笑，男人要為自己的話負責的。王老闆是吧，快吧，群眾們都等着呢。」

    「哼。蕭鵬是吧？你這是一面子也不給了？」王四平臉色拉下來，冷冷的看着蕭鵬。

    蕭鵬笑了起來：「你是誰啊？我還要給你面子？剛才你那樣我的時候，可沒見你給我什麼面子。」

    王四平聽蕭鵬這麼，徹底和蕭鵬撕破臉皮：「既然給你臉不要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哥幾個，教訓教訓他！」

    在這裏賣海鮮的，一般都有圈子，或者同村，或者老相識，儘管王四平嘴巴很臭，可是也有幾個好朋友，早在王四平在那三道四的時候，就站在王四平身邊跟王四平一起看熱鬧，一聽王四平要教訓蕭鵬。紛紛跟着王四平走到蕭鵬面前。

    看着幾個人要對蕭鵬動手，圍觀群眾往後退去。高揚帆趕緊攔在兩人面前「王老闆，你這是幹什麼啊，都是在這做生意的，何必鬧這麼僵呢？蕭鵬年輕，不懂事，別跟他計較了。」

    王四平明顯不想住手，一把推開了高揚帆：「高胖子，你給我閃開，再多管閒事，我連着你一起揍。」

    別看高揚帆胖胖的，卻也被王四平一把推開，差坐到地上。眼看高揚帆就要摔倒在地，卻被人一把拉住。高揚帆一看，拉住自己的人，正是蕭鵬。

    「蕭，謝謝了。」高揚帆站住後，跟拉住自己的蕭鵬道謝。

    蕭鵬趕緊擺了擺手：「別，該道謝的是我，謝謝高老哥仗義執言了。」

    「蕭，我幫你攔着他們，你快跑吧。他們人多，你會吃虧的。」高揚帆聲道、

    王四平倒不耐煩了：「嘿，倆人還聊起來了？真當老子不存在？兄弟們，上！」完沖向蕭鵬，一拳向着蕭鵬臉上打去。

    蕭鵬眼疾手快，一把把高揚帆拉倒身後，抬手格起迎面而來的拳頭，一腳正中王四平的肚子上，王四平直接被踹到在地，趴在地上起不來。

    王四平身後幾人，本來以為王四平自己就能搞定蕭鵬，還可以看看熱鬧。現在看到王四平被蕭鵬一腳踹倒，急忙嗷嗷叫着沖向蕭鵬。

    蕭鵬看着衝來的幾人，冷笑一聲，乾脆自己衝進人群，一分鐘不到，只見王四平等人，全部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蕭鵬看着躺在地上的幾人，冷冷道：「就你們這樣的身手還在這裏當土霸王？別搞笑了好麼。」

    這時，輪渡的安保人員才匆匆趕來。「你們都住手！」領頭的中年人一邊喊着，一邊推開圍觀的人群擠了進來。「這是怎麼回事？」

    高揚帆把帶頭的中年男人拉倒一邊，遞上一根煙：「李隊，沒事，是王四平，欺負人沒欺負成，讓人給揍了。」

    被稱作李隊的中年人一低頭，看到躺在嗷嗷叫的王四平，聲問高揚帆：「因為嘴臭？」

    平時都是在賣海鮮的，幾乎都是知根知底的了。由此看見王四平在市場裏名聲是多麼臭了。

    高揚帆頭：「看人家賣鮑魚賣的價格高，非人家是假貨，還什麼如果是真的，他把他的鮑魚扔海里。結果人家的是真正的好鮑魚，讓他扔他又不扔，還看人單勢弱，想要揍人家，結果就成這樣了。」完指了指蕭鵬：「就是那個蕭打的，看起來瘦瘦弱弱，身手可真叫好，三下五除二，幾個人就都成這樣了。李隊，可千萬別跟他衝突，咱這裏打架事件經常發生，第一次看到下手這麼狠的。」

    老李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幾人，了頭。看向蕭鵬。蕭鵬正在一旁低頭忙活什麼，仔細一看，他正在那把王四海帶到幾盒子鮑魚往海里倒呢。

    老李想制止蕭鵬的行動，高揚帆卻拉住了他，拼命的搖頭。老李想了想，乾脆，對着身邊的幾個安防隊員揮了揮手：「先看看他們有沒有事，給他們叫個救護車，送去醫院看看。」

    「沒事，不用送醫院的。」老李剛完，蕭鵬就走了過來：「他們過一會兒就沒事了。我下手有數的。」

    老李這才看清楚蕭鵬的臉，雖然蕭鵬4歲了，可是卻長着一張娃娃臉，一臉的稚嫩，老李看了看蕭鵬那年輕過分的臉，實在不敢相信，地上躺着的幾個人，會是蕭鵬打的。

    蕭鵬看着老李，微笑頭示意：「剛才我聽高大哥稱呼您為李隊？我在這向李隊道個歉，實在不是我想在這裏打架，我也是自衛。」完指了指身旁圍觀的人：「這裏都是目擊者，會證明我的話。」

    「高哥，今天給你添麻煩了。謝謝剛才高哥仗義執言出手相助了。」完蕭鵬又對高揚帆表達了一下謝意。

    老李打量了一下蕭鵬：「這位兄弟倒是面生，不知道怎麼稱呼？第一次來碼頭麼？」

    蕭鵬呵呵一笑：「我叫蕭鵬，碼頭倒是經常來，只不過是坐輪渡，在這裏賣海鮮倒是第一次。」

    老李問道：「坐輪渡？蕭，難道你是住島上的？哪個島？」四島鎮，顧名思義，鎮轄區內有四個住人島嶼。

    蕭鵬頭：「嗯，我住在竹節島。」

    聽到這，高揚帆問道：「竹節島？姓蕭？冒昧問下，蕭建軍是你什麼人？」

    蕭鵬聽到自己父親的名字，趕緊回到：「蕭建軍正是家父。」

    高揚帆聽後，哈哈一笑：「難怪了，我怎麼看到蕭就覺得親切，原來是蕭大哥的兒子。」

    蕭鵬問道：「高大哥，你認識我父親？」

    高揚帆樂了：「在四島鎮養鮑魚的，誰不認識蕭大哥啊，蕭大哥可是咱們這裏養鮑魚的領路人。我當時剛開始養鮑魚的時候，蕭大哥可給我提供了很多幫助呢。」

    「得，聽這話，我可不敢再叫你高哥了，該叫高叔了。」蕭鵬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

    高揚帆和老李一看蕭鵬這樣，都笑了起來。

    老李也是一臉恍然大悟：「原來是老蕭的兒子，這可真不是外人。不過我聽老蕭出事了。而且好久沒在碼頭看到他了。」

    高揚帆趕緊拉住老李：「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竹節島的事我也聽了，真沒這麼欺負人的。外面都流傳什麼蕭家這會賠的底朝天，那就是扯淡，老李，你知道蕭今天帶的鮑魚賣多少錢一隻？四千！這樣的鮑魚不用多，再有個兩三百隻只，老蕭家這些年的投資就賠不了。老蕭還在醫院麼？現在好好養病才是最重要的。」

    蕭鵬看着高揚帆和老李，頭：「嗯，謝謝兩位叔叔關心，我父親的治療很順利，現在就是需要休養。我父親也是個閒不住的人，天天在醫院鬧着要出院。如果不是我母親在那看着，醫院都能讓我父親給拆了。」

    聽到蕭鵬的話，老李和高揚帆哈哈笑了起來：「你這麼我倒是能想像的到，」高揚帆一邊笑一邊道：「蕭大哥確實是個閒不住的人。累了這麼多年，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也好。」

    蕭鵬一樂：「高叔看來確實了解我父親，我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讓我父親在醫院多住一段時間。一會兒我就要去醫院看望一下父親的。」

    「那就快去吧，父親身體重要。」高揚帆笑着道。

    老李則指着地上躺着的王四平等人：「他們怎麼辦？」畢竟他可是負責安保工作的，出了事情他可擔不起。

    「沒事的」蕭鵬知道老李擔心什麼「一會兒他們就沒事了，我沒下狠手。」

    蕭鵬的話的輕描淡寫，可是老李和高揚帆聽到後心中卻直打顫。這還沒下狠手？幾個大老爺們就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那要真下狠手會怎麼樣啊？

    「幸虧剛才沒和他衝突起來。」老李心裏暗念道。臉上卻掛着笑容：「快去醫院吧，這裏有我呢。」

    蕭鵬頭，告別了高揚帆和老李，打了輛出租車，去醫院看望父親。

    剛到父親病房外，蕭鵬還沒進門，就聽到裏面傳來父親蕭建軍的聲音：「再不讓我出院，我真就瘋了。家裏那爛攤子，光靠鵬一個人撐着，他打電話的好聽，家裏還不一定什麼情況呢，你讓我怎麼能在這裏躺的住？」

    聽到這，蕭鵬直接推門進了房間：「老爸，你也太不相信你兒子了吧。你以為家裏那事你兒子還搞不定？你也太看你兒子了。」

    陳愛芬一看蕭鵬進來，心裏非常高興，嘴上卻埋怨起蕭鵬來：「你怎麼跑過來了？家裏那麼多事，打個電話就行了。你爸爸沒事的。」

    蕭建軍則是關心家裏的鮑魚：「這個月，咱養殖區裏的滸苔清理的怎麼樣了？造成的損失大麼？現在能挽回多少損失就多少損失吧。家裏雖然背着七十來萬外債，沒關係，苦幾年就還清了。」

    蕭母陳愛芬聽完蕭建軍的話，一臉不開心的道：「你這老東西，孩子來了還沒休息休息，你就淨家裏那些糟心事。鵬，別管你爹，先歇歇喝口水。」

    蕭鵬笑了：「媽，你還不了解我爹？我要是不先告訴他，他能踏實了才怪。不過有一可以肯定，現在家裏一切都不用擔心。咱家垮不了。」

    陳愛芬聽了，高興道：「還是咱兒子會話，你就好好養病，再調養半個月，咱就出院。」她以為蕭鵬這是好聽的話安慰蕭建軍呢。

    蕭鵬撓了撓頭：「我可不是好聽的話安慰老爹，現在養殖區裏的滸苔早就清理乾淨了。我現在只恨滸苔不夠。」

    蕭建軍笑了：「你這傻孩子，瞎逗什麼悶子，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滸苔了，你還嫌棄滸苔不夠？」

    「真的，我可沒開玩笑。」蕭鵬答道：「我研究出一個飼料配方，主材料就是用滸苔。」

    「滸苔做飼料？你別逗我了，滸苔泛濫這麼多年，如果真能作海產飼料，早就生產了。你以為農科院的科學家們都是吃素的啊？」蕭建軍卻根本不相信蕭鵬的。

    蕭鵬裝作一臉鬱悶：「你竟然不相信自己的親兒子，我要離家出走，我可真要去找當年生我養我的垃圾桶去了。」

    被蕭鵬這樣一逗樂，父母兩人心情倒也輕鬆了很多。蕭鵬繼續道：「我可沒逗你們玩，滸苔真能做飼料。這個月，咱家一直用的都是我自己做的滸苔飼料。效果倒是好的很。現在養殖區裏的鮑魚，個頭都不。我今天撈了幾個去碼頭試了試水，最後一隻四千，讓人包圓了。」

    「多少？」聽了蕭鵬的話，蕭建軍和陳愛芬同時大聲喊了起來。養了那麼多年鮑魚，還沒賣過這個價格過呢。

    「四千。」蕭鵬順手拿過一隻香蕉，剝了皮咬了一口「一隻。」

    蕭建軍沉思一會兒，語重心長的對蕭鵬道：「兒子，做生意有賺有賠，這很正常，賠的錢我們努力幾年，還上就是了。可不能為了錢就丟了我們做生意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誠信。咱們蕭家做這麼多年養殖業，靠的就是這兩個字。絕不能為了缺錢就去騙人！」

    蕭鵬徹底無語了：「爸，你想到哪去了？一斤左右的吉品鮑賣四千一隻，貴麼？」

    蕭建軍聽後，吸了一口涼氣：「你多重？」

    「一斤左右吧。爸，你今天是怎麼了？一驚一乍的？」蕭鵬繼續啃着香蕉。

    蕭建軍直接一巴掌拍到蕭鵬腦袋上：「你騙老子上癮啊？一斤重的吉品鮑？就算在原產地，吉品鮑也要長十多年才能長那麼大，那還不是所有的鮑魚都能長那麼大。咱家的吉品鮑，最早的鮑苗也是五年前引來的，能長這麼大？還一次賣了十多個？你真當你爸我是老糊塗了？」

    蕭鵬這下徹底無語了，抱怨道：「自古以來兒子與老子就不能交流，就因為老子可以打兒子。」完掏出手機：「媽，我剛才給你轉了三萬，你看看到賬了沒？」完從口袋裏掏出葉玉麗的名片遞給蕭建軍：「這是海味樓老闆娘的名片，鮑魚都是她收購的，你不相信打電話問問唄。」

    蕭建軍將信將疑的看着手裏的名片：「這確實是葉總的名片。你真不是逗我開心？」

    「我從一開始就沒騙你們好麼？我一直實話實，是你們不相信好吧？」蕭鵬一臉委屈。

    陳愛芬看着蕭鵬委屈的樣子：「我可沒不相信，都是你爹亂的。我可是無條件的相信我兒子。咱不理你爹。他這是嫉妒自己養了那麼多年鮑魚，沒自己兒子幾天養得好。」完狠狠瞪了一眼蕭建軍。

    蕭建軍看着陳愛芬，正對着自己吹鬍子瞪眼呢：「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再了，我那不是打兒子，那是男人間的愛撫。」

    蕭鵬一聽，兩眼一亮：「爸，我可以這樣愛撫你不？」

    蕭建軍一瞪眼：「你敢！再過幾十年，老子該拍你腦袋還是拍你腦袋。」

    「所以嘛，不能跟老子交流，太不公平。」蕭鵬攤了攤手：「其實也沒什麼，剛才我就了麼，這個月，我在家研究出一個滸苔飼料配方，試驗之後，效果非常的好，倖存下來的成年鮑魚，個頭幾乎都長到了吉品鮑的極限了。我也不知道市場價，今天就撈了十幾個，結果在碼頭，四千一隻全賣了。」

    「那滸苔飼料真的那麼有效麼？」蕭建軍問道。「你沒在裏面添加什麼激素什麼的吧？」

    「放心好了，純天然配方。用滸苔作飼料，還可以節省一大筆飼料費用，所以我計劃下一步大量收集滸苔，製作飼料。」蕭鵬答道。

    蕭建軍還是一臉的不相信：「我怎麼就這麼不愛信呢，就你還能解決那麼多科學家都無法處理的滸苔問題？還能做飼料？」

    蕭鵬做了一個裝哭的表情，對陳愛芬道：「媽，我要離家出走了，人和人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啊。」

    陳愛芬聽後，也是做了個嚴肅的表情：「兒子，這次我站在你這邊，像你爸這樣的頑固分子，對他必須要有懲罰。你讓他在醫院再多呆半個月怎麼樣？」

    蕭鵬舉起雙手：「同意。」其實，蕭建軍的身體早已康復的七七八八了。就算沒好，蕭鵬也可以用祝由術給蕭建軍好好調理一下身體。不過想起父親這麼多年一直辛苦，所以，蕭鵬早就和母親商量好了，借這次父親生病的機會，讓父親在醫院裏好好休息一下。權當是度假了。

    蕭建軍一聽，還要多呆半個月，急忙道：「我抗議！」

    「抗議無效。」這次得到的是陳愛芬和蕭鵬異口同聲的回答。

    而此時，在海味樓酒店最大的豪華包間裏，桌子上滿滿的都是各式佳肴，不過，卻只有三個人坐在飯桌旁。

    「嫂子，每次到你這裏，我回去都要絕食三天。因為每次在你這都會撐壞肚子的。話，這都是嫂子親手下廚的吧？可不能拿別人做的來糊弄我啊。」話的姑娘只有二十出頭，在房間裏也帶着一副大墨鏡。

    被稱呼為嫂子的，正是海味樓的老闆娘葉玉麗。聽到女孩的話，葉玉麗卻在糾正她：「了多少次了，別再叫我嫂子了，我和你哥可離婚已經那麼多年了。還有，在這裏就摘掉你的大墨鏡吧。」

    女孩聽了葉玉麗的話，摘掉了墨鏡。墨鏡下，是一張精緻到了極的面孔，老天爺仿佛特別眷戀她，給了她一張完美的面孔。而這張完美面孔的主人，正是剛剛被評為宅男女神的影視天后：方晴雅。她身邊坐着的，則是她的經紀人趙靈芝。

    方晴雅，一次偶然機會，給一家牛奶品牌拍攝了一支廣告，結果，廣告裏方晴雅清純可人的形象一炮而紅，從而躋身廣告界，一躍成為廣告明星。後來又去接拍了不少影視作品，雖然演技有待提高，但是憑藉其美麗的外表及魔鬼般的身材，卻也成了票房良藥。可以是年青一代里，知名度最高的女星之一了。

    方晴雅此刻，正很沒形象的吃着桌上的海鮮，嘴裏塞滿了食物：「我哥是我哥，我是我。我可是站在你這邊的。你可不能因為他而影響咱倆的關係。」

    趙靈芝看着方晴雅的樣子，哭笑不得。遞給方晴雅一張紙巾：「你這吃相太難看了，讓人看到會影響你形象的。」

    方晴雅接過紙巾，擦了擦嘴：「趙姐，到這裏使勁吃行了，這裏可沒外人。什麼形象不形象的，吃過癮了再，趙姐，你也別管我，快吃，我嫂子這裏的海鮮，永遠是最棒的。嫂子，這不是你的廚藝吧？雖味道不錯了，比起你做的還是差火候呢。對了，嫂子，冉冉呢？」

    聽到方晴雅提起然然，葉玉麗嘆了一口氣：「她知道你要來，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方晴雅聽了後，也是一臉無奈：「你我哥這是做了什麼孽，冉冉還是這麼恨方家？怎麼連我都不肯見啊。她不能出什麼事吧？」

    葉玉麗苦笑一下：「沒辦法，逆反期的孩子麼。長大就好了。她跑不遠的，身上都沒裝錢，能跑到哪去？很快就回來了。」

    「但願如此吧。嫂子，我怎麼吃着都不像是你的手藝啊，你我大老遠專門跑來，你也太不用心了把。原來這一桌子都是廚師做的啊。嫂子，你太讓我傷心了。」方晴雅抱怨道。

    葉玉麗白了方晴雅一眼：「你這嘴倒是叼，這都能吃出來？我知道你要來，今天特意親自去了趟海鮮碼頭，親自給你挑選原材料，也算你運氣好，我今天找到了一斤重的散養吉品鮑。雖不知道味道如何，畢竟是引進品種，不過應該不錯吧。這可是我親自下廚的哦。」

    「哪裏？哪裏？」聽到葉玉麗親自下廚，方晴雅兩眼都放光了。

    看着方晴雅的表情，葉玉麗笑了起來，拍了拍手，門外進來幾個服務員。端着托盤走了進來。「原味鮑魚還有鮑魚粥。嘗嘗吧。」

    「黃燦燦的真好看，像是個大元寶。」方晴雅看着眼前的鮑魚，並沒有直接吃，先是觀察了半天。

    葉玉麗頭：「嗯，就因為這外形，很多人稱吉品鮑為元寶鮑，這可是價格最高的鮑魚之一。不過以前可沒有引種成功的先例，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呢。個頭還這麼大。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嫂子，你這是拿着我當白鼠啊。」方晴雅用叉子叉起鮑魚，咬了一口，嚼了兩下嘗了嘗味道，突然兩眼一亮：「這才是鮑魚！」完也不顧別人了，大口吃起鮑魚來。

    葉玉麗笑了：「真不愧是演員，有那麼好吃麼？你這演技可有浮誇啊。」完自己也咬了一口鮑魚「嗯？這味道。。。。。。」葉玉麗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仔細品嘗起來。

    「嫂子嫂子？你怎麼不話了？」方晴雅一邊嚼着鮑魚，一邊問葉玉麗。

    葉玉麗頭：「這鮑魚，值得起它的價格。」

    「這鮑魚價格很貴麼？」方晴雅可是只負責吃，鮑魚價格什麼的可是一都不知道。

    葉玉麗頭：「我是四千一隻進的貨。」

    「四千一隻？」方晴雅睜大了雙眼。「這麼貴？」

    「起來，我算撿了大便宜，這種吉品鮑，如果在原產地，買這樣的鮑魚，鮮鮑魚最起碼一隻要幾萬塊。干鮑魚價格更是要再高几倍。更為關鍵的是，這鮑魚明明是引來的散養鮑魚，肉質卻遠超原產地。這個鮑魚，不簡單。」葉玉麗一邊仔細觀察手裏的鮑魚，一邊答道。而這時葉玉麗心裏，想的卻是，可以不可以把蕭鵬的這種鮑魚全部拿下，自己掌控市場。作為一個商人，葉玉麗是合格的。

    「這鮑魚真的就那麼好？」聽了葉玉麗的話，方晴雅一臉疑問。

    葉玉麗了頭：「這是我見過的品質最好的鮑魚了。可惜不是干鮑。儲藏不了多久。」

    方晴雅倒不在乎那些：「嫂子，還能買到麼？我回去時候買一批送人去。」方晴雅是混娛樂圈的，娛樂圈裏面最講究的就是人情，既然這鮑魚真如葉玉麗的那麼好，買些送人倒是不錯的選擇。

    葉玉麗知道方晴雅的想法：「那個養殖戶的電話我倒是留了，不過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品質這麼好的鮑魚了。這麼大的鮑魚可不是尋常物，這次他能拿出十多個，都讓我震驚半天了。等你快走的時候我給你打電話問問吧。」

    「嗯嗯。」方晴雅拼命地頭，手裏卻捧着一碗鮑魚粥拼命地喝着，也不怕燙着，看到葉玉麗在看自己，一臉不好意思的對葉玉麗道：「嫂子，這不能怪我沒吃相，實在是太好吃了。你看看趙姐。」

    葉玉麗一看趙靈芝，也是哭笑不得。剛才還教育方晴雅吃相不好看的趙靈芝，現在她的吃相更是好不到哪裏去。趙靈芝看到葉玉麗看自己，俏臉一紅，嘴上卻道：「葉姐，可以再來一碗麼？」

    葉玉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