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科幻小說周大建——一位時空穿越者的筆記第17章 需要真相的息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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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需要真相的息侯

    話說次日一早,主事工就安排好兩駕馬車,都是兩匹馬帶着一輛二輪車。道友閣  m.daoyouge.com前面一輛,安排了一個年紀較大的車夫駕駛,車廂內準備了一些值錢的細軟、土特產之類,小紅駐在車廂內。後一輛本來是安排另一個車夫駕駛,但是息媯覺得我比較可靠,而且已經有了駕車經驗,就讓我要駕馬車,小梅在車廂內伺侯息媯——可能息媯也想趁此機會,路上和我聊天解悶吧。

    等馬車開始起步,我就聽到叮叮噹噹的聲音,原來每匹馬的脖子上都系有鈴鐺。前面一輛的馬車上,插有一個旗幟,上面繡着一個鳥篆體的「息」字。經過蔡都的城門,車夫拿出準備好的出城木碟——相當於通行證,經士兵檢查後,同意放行。

    當出城約二百米的時候,息媯讓我暫停。然後下車面對蔡都,狠狠地說道:「倘若我再踏進蔡國半步,就讓我魂飛魄散,永世不能見到先祖的亡靈!倘若先祖的亡靈天上有知,請把蔡侯乾的血抽乾吧」,說罷,分別向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分別磕了三次頭。

    然後她又登上馬車,讓我開路。

    按息媯的說法,蔡國與息國之間,大概50里距離就有一個集市,每個集市都有一個「侯館」,相當於官方的招待所,那麼這一路上經過了4個侯館,算起來,蔡國都城和息國的都城相距250里左右。

    這一路上,道路顛跛。天氣晴好,一天可以走50里路,正好趕在一個侯館裏休息。但是途中遇到了幾場大雨,我們要等雨過天晴,道路能走的時候再出發,所以走走停停,這250里路,走了半個月。

    這一路上,我跟息媯之間,倒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相敬如賓,越是臨近息國,息媯的心事越重,脾氣也越不好,我想我大概能理解她的心情吧。這天氣悶熱之時,小紅和小梅時常偷合理對我賣弄風情,我竟然對她們無動於衷。

    好不容易到了息國,此時已值盛夏,酷暑難耐。我雖然覺得熱,但是心裏卻是歡喜,心想送息媯到國後,我可以回到現代社會去了。

    息國的國都位於淮水之北,城池不大,是標準的「三里之城,七里之郭」。息侯早知得知息媯回國,早早帶人列隊,在城門前迎接息媯。

    息媯跪謝息侯,息侯躬身回禮,然後拉起息媯回城,一時間,禮樂齊鳴,好不熱鬧。

    我被安排住進了一家名叫「萬國館」的侯館裏,在這裏給我安排了一個庭院供我休息——應該來講,這是給我以貴賓的待遇。息媯把小梅安排給我做貼身婢女,小梅到宮裏的司宰那裏,領了一些錢糧回來。本來說好下午宮裏安排宴會,我要到宮裏赴宴,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取消了。

    取消就取消吧,我想我正好逛逛息都城,見識一下這裏的風土人情。息都明顯較蔡都的面積小一些,但是城牆也不低,高約10左右,相當於現代3個樓房,城牆寬20多米,皆是夯土所築,城牆上也築有住人的房子。息國的分「國」和「野」兩個部分,國就是這個有城池的城市了,野就是外面種田的農夫,有錢人大多是住在城池裏。這個看起來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城池裏,做生意的,制陶的等手藝工人,都在這裏生活。他們的生活質量都不是很高,大多面黃肌瘦的樣子,也看不出他們臉上有什麼喜怒哀樂。我由小梅作陪,在外面逛到天黑。不得不說息國的治安是好,沒有一個人找我的麻煩。

    回到萬國館,已經精疲力精,可是婢女小梅卻好像不知道疲倦,她給我弄了一些大米粥過來,給我填飢。大米在我們現代,天天吃,但是在這個春秋時代,大米是貴族才享受的食物。我讓小梅陪我一起喝粥,小梅開始不肯也不敢,因為我們之間存在的等級,使小梅不敢和我同桌吃飯——她認為我是息夫人的朋友,是貴族老爺,而她不過是自幼就賣身為奴,終身給息國高官們服侍的婢女。

    她不知道我來自現代,不吃這古代人這一套。我硬是把她拉坐到我們身邊,我說:「現在沒人,沒事,我們一起吃吧。」然後慢慢的,小梅的膽子才大了起來,和我一起吃晚飯。

    吃了晚飯後,小梅收拾碗筷,然後又弄水給我洗澡。經過這麼多天,我已經適應了有人伺侯的生活。息媯跟我說過:「你叫這些下人幹活,就得叫他們拼命的干,不能對他們好。一旦你對他們好了以後,他們就會忘了自己的身份,跟你要求得更多。」所以,對待小梅,我當時的想法就是,還是讓人繼續適應這個時代的身份,否則我一走以後,小梅又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可能被那些高官老爺們責罵毆打的。

    唉,做人難,做好人更難!

    洗洗弄弄以後,我走到院子裏,仰天看天上的月亮。一輪明月高懸天空,非常的皎潔。我有很多年沒看到這樣的月亮了,上次看到這麼明亮的月亮,可能還是我很小很小在鄉下成長生活的時候,那時候,農村里沒有什麼工業,城市裏也沒有多少工廠,河裏的水可以直接飲用

    我想,息媯現在平安回國,我承諾柳下惠的事情已經辦好了。不管怎麼樣,等跟息媯見上最後一面,我向她道個別,我就走了。

    不過我總要帶點什麼特產回到現代社會吧,春秋時代平常物體,到了當代社會,應該是值錢的古董吧。我忽然又想到「小別勝新婚」這句話,息侯這麼長時間沒見到息媯,晚上一定和她在床上你濃我濃,好好親熱吧。也不知道息媯在息侯的身下,是一副怎麼享受的神情。想着想着,我不覺有點性致來了。

    哎,男人啊,真是下半身動物,過了幾秒,就會想到性,真是禽獸啊!


    我個人胡思亂想,小梅不知道什麼時侯走了過來。她已經先過了澡,着身體來到了院子裏。

    她對我說:「大人,今天晚上讓我來伺侯你吧!」神情向哀求我一般,讓我有極大的滿足感。

    我對她說道「嗯,送我回房。」於是她挽着我的胳膊,送我到房間裏,當天晚上,我們在房間做了兩次不可名狀羞羞的事情,最後我精疲力盡,帶着滿意的笑容睡着了。

    第二日,我在會館左等右等,不見息媯召見我。我想可能息媯有點雜事要處事,和息侯忘情地享受二人世界,把我給忘了。哎,我怎麼對息侯有點妒意,人家可是正牌夫妻啊!

    第三日,息媯還是沒來找我···我只能閒着無聊,把一些竹簡拿過來認字。雖說中國的漢字一脈相承,不過今天和古代變化還是蠻大的。我有很多字不認識,還是問了會館裏其它的人,終於能夠把這裏的內容讀順下來。以前覺得文科語文,學文言文沒多大用個,沒想到處在春秋時代,讓我適應和學習這裏的語言,有極大的幫助。

    後來我實在按捺不住,跑到息侯宮門口求見,被士兵阻拉攔,他們不肯通報,還要驅趕我。

    這樣又過了半個月左右。我有點不耐煩了,心想,如果三天之內見不到息媯,我就直接回到現代社會了。雖然我在這裏,有小梅服侍,不用洗衣做飯,上廁所還有小梅幫我擦屁股,像個巨嬰一樣的生活,但是我厭倦了生活的重複。

    我有點想今息媯,想念那一晚,我跟她「天作被,地作床」,隨心所欲地親熱。

    息媯,我要走了,你就不肯見一面嗎?我有時這樣感嘆道。

    終於,在這三天之內,息侯傳詔,要召見我。

    在息侯宮殿的明堂上,我見到了息侯。我向他施禮,口稱:「息侯千歲,千歲,千千歲」,息侯非常受用。眼前的息侯,三十多歲,皮膚白晰,像長了鬍子的美婦一般。以我的直覺,感覺這個息侯可能是個同性戀,對男人感興趣。

    息侯問我是如何結識息媯的。我按此前息媯的吩咐,就說自己是越南之人,被陳國國君賜給息媯做家臣的。息侯並沒有深問下去。

    息侯關心的,是息媯在蔡國的遭遇。他讓眾人下退出去,然後就直接的問我:

    「息夫人是不是被蔡侯干強姦了?」

    我嚇了一跳,這種話好像不應該是從一國之君的口中說出來。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息侯臉色有點憤怒的樣子,一個字一個字地對我說道:「息媯已經告訴寡人,她被蔡侯干強姦。你也在蔡都,你告訴我,你見到了什麼?把你知道的情況,從頭到尾,詳詳細細地告知寡人,如有半句隱瞞,寡人叫你人頭落地。」

    我腦子轉得飛快。我開始以為這麼多天來,息媯不召見我,是因為天天陪着息侯玩樂,現在看來,我的判斷是錯的。息侯肯定是知道了息媯被強姦,然後這夫妻二人之間有了隔閡,有了矛盾,恐怕息媯現在的心情一定非常難受。她告訴我,她深深地愛息侯。但是現在她被強姦了,已經不再是個乾淨的女人,息侯還會像以前一樣愛她寵她嗎?

    我對「乾淨」這個詞,理解有點扭曲。和我之後,息媯認為自己是乾淨還是不乾淨呢?也許她只把我當作,她的姿態很高,所以無所謂。但是被強姦,她的位置很低,她會覺得屈辱。

    面對息侯咄咄逼人的提問,我猶豫了片刻,決定還是把我知道的一些情況說出來,因為我知道,我的隱瞞沒有任何意義,以息媯敢做敢為的性格,她早就把情況跟息侯講了。我可以想像她對息侯說:「你如果還要我,就替我報仇。你如果嫌我髒,我馬上回陳國。」

    「啟稟息侯,這件事情,不能怪君夫人。」我嘆了一個氣,表現出一副感同身受的樣子,「這完全是蔡侯這個禽獸色膽包天啊!」

    「你講清楚一點」,息侯冷冷的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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