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科幻小說噩魂界第3章 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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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死城

    夢,睡覺時局部大腦皮層組織還沒完全停止活動而引起的幻覺、幻想。以上是度娘的解釋,可我覺的,夢,是一種虛幻的信號。它在你意識沉睡的時候,由腦電波接收到環境中非物質的信號,從而以這種方式傳遞它想傳遞的信息。這並非我姿意揣摩,而是兩天後一則新聞,徹底的印證了我的想法。

    「根據本市氣象台顯示,昨夜我市沿海山區突招颱風襲擊,在此之前,本市氣象台並未檢測到這次颱風的的氣流,下面有請本台現場新聞記者為大家報道。」

    「呼呼呼…大家好!……」

    凌亂得畫面,刺耳的風聲和海浪聲蓋過了女記者的聲音。不過匆忙下,也讓觀眾看到了現場的慘狀。女記者應該是站在靠海的公路上為大家做報告,右邊畫面顯示海水水位離馬路已經不到一米了,而平時乾淨的路面上到處都是垃圾和吹斷的樹木,就連海邊那些風景房也不能倖免,全部倒塌。現場可以看到有很多警察和醫務人員在做善後工作。

    鏡頭搖晃了半天,終於穩定了下來。只見新聞女記者一手抱着路邊的建築物,一手拿着話筒。

    「……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現在透過我們的鏡頭可以看到,雖然目前颱風強流已經過去,可此時的這個風還是可以輕易的把行人吹倒。」

    說着鏡頭又換成了遠處的山林。「而對面那座山林便是這次颱風的主要襲擊之地,大家現在可以看到那片山上有三分之二的樹木被連根拔起,山體多處呈現塌方,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泥石流。……」

    「那是?」此時畫面定格在那座山的左下方,山體是斜線往下橫向擴展的,在左下角形成一個略長的三角形與它相鄰的山體正好相互交錯着,擋住了山溝裏面的風貌,而一截斷裂的水泥馬路正好豎向落在山溝前面,就像……

    「碰……」

    我猛地合上電腦,腦海里不由浮現出那個夢。這時,放在一旁的手機毫無預兆的想了起來,驚得我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叮鈴鈴……叮鈴鈴。」

    我拍了拍胸口,拿起手機。「羽豬?」

    今天是禮拜六,她怎麼有閒情給我打電話?我疑惑的按下接聽鍵。「喂!羽大美女,你不好好的伺候你的警察男票,來打擾我孤家寡人幹嘛?」

    「嗤嗤……」雜亂的噪音從話筒里傳來。

    什麼鬼?我看了下手機的信號,滿格。

    「喂!我說你是跑哪個角落打的電話啊!怎麼…」

    「嗤嗤……嗤……嗤嗤…」

    「這傢伙,不會是又在調戲我吧!」我無奈的掛了電話,正想放下手機,一條未知號碼的信息彈了出來。我遲疑了下,伸手點擊進去。「救我…………救我……救我…救我…救我救我救我…」滿屏的血紅大字不斷從對話框裏跳出。

    「啊!」

    兩個小時後,我坐上去沿海的巴士。可能是受颱風影響,車上沒幾個人。我隨意在後面找了個靠窗的位置。不知道為什麼?收到那條奇怪的短訊後,心裏總有種不安的感覺。

    「你找陳玉羽?她都兩天沒上班了,說是要去沿海度假。本來她今天是要來上班的,可是我們打了她十幾個電話都沒人接,如果二十四小時後再聯繫不上,我們公司就要正式去登記報案了。」腦海里回想起L公司前台小姐說的話,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那個男朋友就是在沿海一帶執勤。

    心思重重,再加上有點暈車,很快我就睡了過去。

    「嘩……嘩……嘩。」湛藍的海水不斷拍打在岩石上,把灰黑的岩石洗涮的更加圓滑。

    「月,快來,這裏有好多貝殼。」陳玉羽赤着雙腳,單手提着一個紅色朔料小桶,麻利的踩着礁石向未開發海區奔去,一套粉色清新的淑女連衣裙,愣是被她穿成了性感熱辣風。姣好的臉蛋,一米六八的高挑身材,再加上34d的胸圍,走到哪都是焦點。可惜,就是性子野了點。「你慢一點,小心腳別刺破了。」

    「我知道啦!你快過來看,這裏的貝殼好漂亮啊!」

    「有什麼好看的,又不能吃。」

    等我搖搖晃晃的追上她,那傢伙已經迫不及待的伸手去石溝里撈貝殼了。我也跟着撿了幾塊,粉紅的殼面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瑩瑩之光,確實漂亮。

    「啊!」陳玉羽捂着右手猛地後退,跌坐在我旁邊。

    「怎麼了?弄到手了?」我顧不上欣賞,一把扯過她的手。只見她食指上一道兩厘米的傷口。「你呀!在邊上撿幾塊就行了,幹嘛去深水撈,好在傷口不深,不然有你受的。」

    「……」

    我從包包里拿出創可貼,給她貼上。「先將就着用下,回頭再去弄點消炎藥塗塗,不過你這手可不能再碰水了,萬一來個病毒感染、破傷風啥的,你就完了,我可是聽說那些貝殼上有很多的帶毒的寄生蟲,你……」

    我數落半天,忽覺當事人安靜的有些離奇。故而抬頭看去,只見羽豬跟丟了魂似的,直愣愣的盯着水中瞧。」看什麼了?「

    我順着她目光看去,發現在她剛劃破手的地方有幾堆奇怪的小石堆。之所以說奇怪,是我從沒見過這麼薄的石塊,跟厚一點的紙差不多,形狀嘛有圓有方。

    石塊由大到小如同寶塔一樣堆積起來,每堆有五六十厘米高。總共有六堆,按五角星的方位擺放,中間一堆稍微低了半厘米。因為石塊在水中長期侵泡,長滿了青苔,不注意的話很難發現,我狠狠的拍了下水面。

    「這誰擺的?也太無聊了吧!」

    石塊那麼薄,邊緣很鋒利,羽豬剛可能不小心碰到了。水面受擊,盪起陣陣波紋,不想那石頭堆竟倒了一半。不待我反應,石頭堆里猛地竄出幾隻拳頭大的黑色甲蟲,在水中四竄。

    「啊!」

    「啊!」

    我倆連滾帶爬的爬上高處的礁石,還好黑色甲蟲並未離開水,竄了幾下就鑽進其他的石縫裏不見了。

    「呼!」我拍拍胸口,一把扯住羽豬手臂。「走吧!都下午三點了,回頭沒車回去了。」

    我看着漸行漸遠的身影,這不是我和羽豬五年前第一次來沿海的情景嗎?我都快忘記了?想着,我回頭看向擺放石堆的那個水溝。「咦!漲水了?」

    「嘩……嘩……嘩。」海浪一陣高過一陣,很快就要淹沒我所在的石頭了,我不及多想,趕緊往上爬了幾米。隱約間,我好像看到中間那堆沒倒的石堆上面,有個月牙形的凹槽。「好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不等我深想,周邊的景物開始轉動起來。只消一眼,我便頭昏眼花的上面都看不清了。也不知道被轉了多少圈,才覺腳下踩到了實地,我穩了穩神。打量四周,發現自己在一處山溝里,陰暗的光線映襯着兩旁的樹林更加陰森,不過腳下灰白的水泥路面還是讓人心安。水泥路?不對,「山溝……水泥路?」

    那不是……我腦中不由浮現出那夜夢裏的場景,怎麼越看越眼熟。我強自鎮定的轉過身子,前方的高速公路和水泥路面的斷痕位置,竟不差分毫。

    我只覺渾身冰涼,額上卻有許多汗珠流下來。「我怎麼又回到了這裏?我不是要去找羽豬嗎?難道我還在夢裏?」。羽豬?是了,我是來找羽豬的,我要趕緊醒過來,我要去找她……我要醒過來……我要去找她……

    「月……」

    「誰?」呼叫聲很輕,輕像是被風從遠方吹過來的一樣。

    「月……過來。」

    我心中一緊。「羽豬,是不是你,你在哪?」聲音忽遠忽近,讓人分不清方向。「羽豬,你說話啊!我看不到你,你別玩了,你出來好不好?」

    「月……來……來這裏。」

    這回聲音好像近了點,我分辨了下位置,沒走幾米遠,就看到陳玉羽站在濃霧裏,微笑着看着我。我鬆了口氣,提了大半天的心終於落下了。我連忙上前抱住她。「總算找到你了,你不知道我今天找不到有多着急,還有,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你男朋友了?」


    「救我。」

    「什麼?」只顧着自己發牢騷,她說的太快,我也沒聽清。不過羽豬幹嘛一直傻笑?我抬手去掐她臉。「嗤……」

    好冰,這絕對不是正常人的體溫。「羽豬……你……」

    「救我。「

    「救你?你不是在這嗎?」

    「救我,快救我,快……。」聲音越來越急迫,陳玉羽雖然在說話,可她的嘴巴……根本就沒動。我嚇得慌忙鬆開她的手,陳玉羽像是沒有察覺,始終微笑着看着我,求救聲卻不斷從其身體裏傳來,我只覺頭皮發麻。「這不是她,不可能是她。」

    這時,陳玉羽突然動了,她吃力的揮動雙手,想要去推前面的人。「快走,快離開這裏。」

    「羽豬……」

    「快走,快離開這裏。不要再來這裏,永遠都不要來這裏。」陳玉羽拼盡全力還想說什麼,可最終卻被身後的濃霧吞沒。我腦中一空,再也顧不得害怕朝濃霧裏奔去。

    「羽豬,羽豬。」

    「羽豬。」我猛地驚醒,發現自己還在巴士上,估計是到了終點站,車上的乘客都站起來準備下車了。我尷尬的拿起包包,在一群異樣的目光中狼狽的下了車。出了站,才發現這裏是y區,離我要去的地方還有兩個時辰的車程。車站不大,卻人滿為患,我好不容易擠到門口,找保安一打聽,才知道前面封路了,h區的人都撤離到了這裏。

    怎麼辦?我站在車站出口,這風雨交加的天氣無疑是雪上加霜,如果要等到道路解封,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去了。「羽豬。」我心中默念,剛才那個夢總讓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我必須抓緊時間。

    幾經輾轉,我找到當地的派出所,不想這派出所也很熱鬧,大部分都跟我一樣是從市里趕過來尋人的。有兩個女警車在招待這些人。報了羽豬男朋友的名字,不想運氣不錯,正好有認識他的同事在,小張,二十七八的樣子,本地小伙。一聽我找魏延青,非常熱情的招待了我,原來他兩竟然是一個村的。

    「你要找魏延青?這可不巧,他今天一大早就被派到h區了,你看新聞了吧!」

    「嗯!」我點頭,向他說明了事情的緣由,小張面露難色。

    「不是我不幫你,h區現在是重災區,而且外面風雨不停,萬一引起海嘯,那就後悔莫及了。」

    ……

    最後小張還是沒同意帶我去h區,只記了我號碼,他答應要是有我朋友的消息他會第一個通知我。哎!出了派出所,看了下手機,竟然下午兩點了。

    晚上七八點的時候,派出所終於傳來消息。小張告訴我在一座塌方的山腳下找到了一輛私家車,我朋友陳玉羽就在其中。知道了確切的消息,不知為何,我這心底越發不安。

    等我趕到當地的人民醫院,就見魏延青蹲在重症室外面,小張正在他身邊陪着他。

    「魏延青,羽豬情況怎麼樣?」

    魏延青抬頭,一臉陰沉。我猛地嚇了一跳,難道……?魏延青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找到她們的時候,車子只是被坍塌的泥土困住了,並沒有受到傷害,但是……車上其他四名乘客全部遇難,只有小羽她……毫髮無傷昏迷過去了!」

    「你什麼意思?」合着他魏延青話里陰陽怪氣的,是小羽不該活着似的。

    「沒什麼意思,等會你看過她就回去吧!」

    小張一看氣氛不對,趕緊把魏延青給推過去了。

    「李小姐對不起,事情遠比你想像的還要複雜,但是這次涉及到刑事案件,警方不便透露,還望海涵。」

    「刑事?」我心突了一下,不是自然意外嗎?怎麼又扯上刑事案件。

    魏延青看着重症室方向,眼神時而冷漠,時而不舍,還參雜着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恐懼。

    半個月後,風平浪靜,關於那次的刑事案件,警方口風很緊,只是陳玉羽的病房門口每天多了兩個警員值守。

    「魏隊!」

    「魏隊!」

    「嗯!」

    陳玉羽昏迷半個月還是不見醒來,魏延青會時常來病房看她,也不說話,就坐在病床前一直看着她。我看他進來,點頭示意了下,準備走。

    「你相信託夢嗎?」

    「什麼?」

    「最近老是夢到她,在一片很暗很暗的村子裏,一直在喊救我,救我!」

    「怎麼可能?」我勉強一笑。「你最近是太累了,你……」

    「可是她給了我這個」魏延青肯定的打斷我,攤開手心「那這個你怎麼解釋?」

    「這是?」我遲疑的從魏延青手中接過月形吊飾。這不是五年前和羽豬去海邊遊玩,她撿回去的嗎。月形吊墜似玉非玉,黑中帶紅。還記得那會她拿回去就送我了,過去這麼久,一直放在首飾盒裏,怎麼會在這裏?

    「她還說,她被困在月村…………」

    「啪!」

    我手一抖,吊墜滑落在地「月村?怎麼可能?羽豬不是在這嗎?」我指着病床上的人,「這世上怎麼會有月村?那只是一個夢!一個夢…一個……」

    「你知道的對不對?」魏延青突然激動的抓着我的手臂。「小羽說只有你能救她了!你一定知道她在哪裏對嗎?」

    「我……!」

    第二天,八月七號,離那次夢境過去快一個月了,可是腦海里的記憶卻非常清晰。

    因為這次不是出勤,魏延青也就叫了跟他關係較好的小張。山腳下,堆積的泥土和坍塌的樹林已經被清理掉了,記憶中的隱蔽山口,反倒全暴露了出來。

    「你說的入口就是這裏?」

    「嗯!」

    「我去!魏哥,你這是要帶我去幹嘛?」小張滿臉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這不就是7.20事故現場嗎?魏哥還不死心,還要給他女友翻案?

    「別說話!跟着走!」

    「哦!」

    我握着手裏的吊墜,上次不小心摔在地上,竟然也沒壞。深吸口氣,告訴自己不要怕。依着記憶里的印象,走向,那座被埋葬的城市---月村。

    (本章完)



第3章 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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