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電話亭殺手

    戈登守了一個禮拜，可是都沒有結果，拍檔早就勸他放手：「這個案子可能只是湊巧經過電話的人做的。這個人很無聊正巧走到這裏電話響了，他就想自己可以賺一筆，於是就去殺了人，但他不是殺手，只是一個投機犯。」「而廁所里的電話只是惡作劇，你不能因為這一件案子，就真的認為有一個公廁殺手在公廁里發佈廣告。這只是一個巧合，根本算不上是一個案子。」

    聽拍檔這麼一說，戈登也猶豫了，或許這真的是巧合。有人在廁所里惡作劇，然後有人相信了打了電話，碰巧有人接到殺了人。

    在沒有更多案子發生之前，戈登也不能確定是不是真的就有這麼一個殺手。所以他也離開了，不過他想以後不定時地過來看看，同時回去調查一下最近發生的謀殺案，看看有沒有同樣因為公廁電話號碼買兇的。

    他完全不知道公廁殺手現在變成過道殺手。

    47的業務很忙碌，比他開出租車還忙碌，晚上開出租車都賺不了那麼多錢。

    但因為戈登的原因，47也知道一個電話不能長久地使用，他雖然對自己有信心，可是那些客戶可能會露出馬腳被警方盯上，到時候警察順藤摸瓜自然能找到自己。

    所以電話號碼要勤換。

    但就算如此還是露出了破綻，那是47製造的車禍案，本來是完美無缺的，偷的車子當場就把目標撞死了。可是死者才和客戶爭吵過，客戶就是最大嫌疑人，被警察調查的時候心理素質不過關就抖出了自己買兇殺人的事實。

    而這個案子又落到了戈登手中，這一次是在走廊里看到電話號碼然後殺人，這不就和公廁殺手一樣？

    「隨意的廣告，公共電話亭，看來我們真的遇到了膽大妄為的殺手。」戈登憤怒地握緊拳頭，這個案子出現說明他的判斷沒錯，真的有一個公共電話殺手。

    現在再稱呼他為公廁殺手顯然不合適了，根據兇手利用公共電話作為方案工具的特徵，戈登稱呼他為公共電話殺手，或者電話亭殺手。

    拍檔看戈登的表情，就知道對方是和殺手耗上了，絕對是不抓到兇手不罷休的。當然他也沒想到真的有人這麼大膽，到處發小廣告，這是真沒把哥譚法律放在眼裏的節奏啊。

    也側面證明哥譚市已經墮落到了何種地步，墮落到了殺手已經肆無忌憚的地步。

    「那麼你準備怎麼辦？」拍檔問道，這一次他也不能說是巧合了，廣告地點換了，電話換了，不可能又有人湊巧接到電話然後去殺人，兩次重複的巧合概率太小了。

    「我們不是有電話號碼麼，可以讓他出來！」戈登說道。

    拍檔表示這個辦法他喜歡，不用再盯梢了。

    不過戈登失望了，因為47已經換電話號碼了。所以又是一個禮拜，電話都沒有打通，根本沒有人接。案子似乎又走入了死胡同。

    不過戈登不放棄，他立刻去尋找公共電話殺手的廣告，終於讓他發現了端倪，他跑了小半個城市，發現電話是不一樣的，也就是說殺手已經知道電話亭會被盯上。

    「太狡猾了！」拍檔陪着戈登到處跑，都快累癱了。

    「我們得申請監控這些公共電話。」戈登想到殺手可能是隨機從幾個電話號碼中接客戶的。他從來沒有懷疑過這種胡鬧的廣告是不是真的能帶來生意，因為事實很明顯了，真的有人通過這種隨手塗鴉的廣告買兇殺人，而且還不在少數。

    就如拍檔說的這裏是哥譚市。

    有時候戈登也會感覺絕望，因為罪犯永遠也抓不完，就算這一次他抓住了公共電話殺手，那下一次可能會出來一個更加殘暴的殺手。

    「申請吧，最好把哥譚市的所有電話亭都監控起來。」拍檔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此時對警方行動一無所知的47卻正在哥譚市臭名昭著的跳蚤市場淘寶，這地方魚龍混雜，全是刀口上舔血的傢伙，奸商很多，但好東西也一樣多。

    哥譚一切都圍繞經濟展開，只要拉動gdp，政府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被曝光那麼任何違法活動都可以在哥譚市進行。

    所以這裏也就有很多在其他地方被禁制的非法企業和實驗室，沒有了法律和道德的約束，瘋子科學家們會將無數可怕的想法變為現實，然後再由黑幫和黑心企業把現實變為商品，最後變為綠油油的金錢。

    所以哥譚市是全球多種新型毒·品的源頭，也是多種非法人體器官的批發地，是軍火商最喜歡的地方，也是地下醫生最活躍的地方。

    這些危險的東西卻為哥譚市帶來了無數為錢發愁的人才，他們腦子裏有很多騷想法只要運氣好就能在哥譚市大展拳腳。

    當然目前哥譚市還是由黑幫說了算，黑幫壟斷了大部分非法生意，混亂之中自成一套體系。

    在跳蚤市場，偶爾能有漏網之魚，從黑幫順來的，或者從黑心企業偷來的商品。

    47的車停在了幾條街外，他帶着口罩墨鏡步行而來。跳蚤市場位於奈何島，屬於哥譚市最混亂的地區。

    初看起來這裏和其他的商業街也沒有什麼區別，最多就是亂了一點，有二手的電器，也有服裝店、鞋店、雜物店、乾貨水果攤……

    不過仔細看的話，尋常的貨物之中卻隱藏着危險的東西，正常手段買不到的自動步槍配件，法律禁止流通的重型防彈衣，而這些只是冰山一角。

    現在47的武器只有左輪手槍和鋼琴線，實在是太簡陋了，做了這麼多生意，攢了兩萬美金，是時候升級一下裝備了。

    47的想法是買幾把飛刀，換一把槍以及子彈若干，當然如果可以他想看看有沒有出售的鈎爪。在高樓大廈中爬樓梯太累了，坐電梯又不是每次都方便，如果有勾爪就方便多了。

    來到跳蚤市場之後，47覺得進入了大觀園，在邊邊角角里的東西就有可能是大殺器，他甚至看到了rpg的零件，果然是民風淳樸的哥譚市，大家都有火爆的興趣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