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萍見到弟弟楊平說的很輕鬆,心想你還不信,如果你被蜜蜂蟄了的話,你就不會這麼說了。看書否 m.kanshufou.com子萍這麼說着,心裏閃過一絲得意。
這徐子萍到底是一個小孩子,心裏沒有任何的心機,她還在想着,等楊平被蜜蜂蟄了以後,她還一下楊平的笑話。
於是,徐子萍繼續說道「蜜蜂真的會蟄你,你要是不小心被蟄,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雖說笑話,但子萍還是真誠地楊平說道。
貪玩、逞能永遠是小孩子的天性,特別是男孩子;楊平他越聽徐子萍不讓他用手碰菊花花骨朵,他便越要碰一下,他想這花朵上的蜜蜂到底有多厲害。
於是,楊平不顧子萍的再三阻攔,便一個勁地衝上去。
楊平他用手碰了一個花朵,很幸運,這朵花上沒有什麼蜜蜂,這真是如了楊平的願。
由於在第一朵花朵上沒有碰到蜜蜂,楊平他很得意,「姐,怎麼樣?你不是說會有蜜蜂蟄我嗎?現在怎麼樣啊?我不是沒事嗎?」
見楊平還是這個樣子,子萍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這一次是僥倖啊,只不過是碰巧這朵花上沒有蜜蜂而已。」
聽到徐子萍這麼說,楊平還是不為所動,便離開那第一朵花兒,直奔第二朵、第三朵。
說來也怪,楊平他一連碰了十幾朵花朵,他都沒有碰到過蜜蜂。
十幾朵沒有遇到蜜蜂,這使得楊平非常高興,甚至有一些得意忘形。緊接着,他便一個勁地向徐子萍說道「姐啊,你不是說有很多蜜蜂嗎?怎麼我看了十幾朵花朵都沒有碰到蜜蜂啊?姐姐,你是不是在騙我?在嚇唬我啊?」
這樣的情況確實很少見,因為子萍記得,雖然不能說是每朵菊花上都會有蜜蜂,但也不至於這十幾朵花朵上都見不到蜜蜂啊。
於是,子萍繼續說道「平平啊,我說的是真的啊,這菊花園裏真的有很多蜜蜂啊,咱們兩個還是小心一點兒為好啊!」子萍說這句話的時候,話中卻沒有了底氣,因為這十幾朵花朵上見不到蜜蜂實在是一件稀奇的事兒。
緊接着,經過十幾次碰花的經歷,楊平瞬時變得膽大起來,他變得更加肆無忌憚,一個勁地碰着各個菊花。
……
可是,好景不長,得意必然忘行;當他碰到一頓藍色菊花的時候,有一隻小蜜蜂便蟄了他一下。
當然,被蜜蜂蟄了以後的楊平,即可便大哭起來。
「哇!哇!哇!」
子萍見狀,便一個勁地大笑起來。
聽到子萍在譏笑自己後,楊平哭的聲音更大了。
但是,子萍也不是一直就看楊平的笑話,她隨便笑了兩聲以後停止了笑聲,開始安慰表哥。
「平平,別哭了,姐姐給你吹吹。」徐子萍說着,便一個勁地抓住子萍那個被蜜蜂蟄傷的手指頭,並慢慢地吹着楊平的小指頭。
可是,儘管楊平受傷的指頭被徐子萍那溫柔地吹着,但他還是決定手指很癢。並且,他哭了,而且聲音越來越大。
在堂屋裏的眾人聽到了楊平的哭聲,他們即可跑了出來,向子萍和楊平問道「你們兩個怎麼了?怎麼哭了?」
周芳齡也向子萍問道「子萍,你怎麼了?弟弟怎麼哭了?」
見眾人問着自己,徐子萍便回答道「奶奶,弟弟的手指被蜜蜂蟄了。」
而楊平呢,他看到幾個大人在關切地問着自己,瞬時覺得有一些受寵若驚,哭的聲音更大了。
周芳齡聽聞楊平的手指頭被蜜蜂蟄了,但立刻在花園周圍尋找着什麼。
子豪跑過去,問周芳齡道「奶奶,你在找些什麼啊?」
「我在找艾蒿呀,平平他的手不是被蜜蜂蟄了嗎?將艾蒿揉一揉放在被蟄的地方,一小會兒便可以將蜜蜂的餘毒吸出來;那樣的話,平平他就不會感到疼了。」
子豪點點頭,「哦!好好好,奶奶,我幫你一起找。」
不多一會兒,周芳齡便看到了一株艾蒿;於是,她便將那根艾蒿的綠葉子摘下來,便立刻拿到楊平跟前。
而子萍一直在吹着楊平受傷的手指頭,使他的指頭不變得通紅。
走到楊平跟前,周芳齡說道「平平,快讓奶奶給你用這些艾蒿敷一敷,這樣的話,你的指頭就不會疼了。」周芳齡說着,便立刻將那根艾蒿的綠葉子一個一個地從枝頭上摘下來,將它們揉成了一個藥團團。
楊平聽着周芳齡這麼說,半信半疑地將被蜜蜂蟄傷的那個手指頭伸出去,讓老人在上面敷上艾蒿團。
見楊平伸出手指之後,周芳齡立刻將艾蒿團輕輕地敷上去,並慢慢地揉着。
艾蒿果然很有效,楊平的手指頭一會兒以後便不那麼疼了。周芳齡繼續給楊平揉着,不過一會兒,楊平的手指頭便不再感到疼和癢了。
手指不疼了的楊平又開始得意忘形,一個勁地喊着「不疼了!不疼了!」
這個時候,周芳齡對楊平說道「平平啊,你菊花的時候,要選擇早上或者黃昏沒有太陽的時候,因為沒有太陽才會沒有蜜蜂。」
到底是吃一蟄長一智,儘管楊平看了十幾朵菊花都沒有碰到蜜蜂,但終究還是被蜜蜂蟄了一下;所以,楊平他也變得消停起來,也就沒再看那些菊花。
見表弟楊平漸漸地遠離了菊花園,徐子萍卻在一邊慢慢地偷笑;她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得意。
也難怪,子萍原先勸告楊平不要在花園旁亂轉,不然有蜜蜂會蟄他;可是,楊平並不聽子萍的話,而是一個勁地看着一個花兒接着一個花兒;直到最後被一個蜜蜂蟄了一下,他才放棄了自己魯莽的前行計劃。
而這個時候,子萍看到被蜜蜂蟄傷的楊平灰溜溜地逃離花園,她的心裏有些得意。
見奶奶已經用艾蒿敷了楊平的傷口,也看到他已經沒有了疼痛;所以,子萍心想要琢磨一下楊平。
然後,子萍衝到楊平跟前,對他說道「平平,現在感覺怎麼樣啊?我不是剛才告訴過你了嗎?菊花園裏有很多蜜蜂的,怎麼樣?現在相信了吧?」
見徐子萍這麼說,楊平瞬時低下了頭,因為他感到了一絲委屈和不好意思。
而徐子豪呢,他聽到妹妹在琢弄着表哥楊平;於是,徐子豪走上前去,對子萍說道「子萍,你怎麼能這樣?怎麼能欺負平平呢?」
徐子萍當然不會同意哥哥的這個說法,自己怎麼是欺負楊平呢?
於是,徐子萍狡辯道「哥哥,我沒有欺負平平;我剛才已經提醒過他了,告訴他菊花園裏有很多蜜蜂,可平平他就是不聽啊。」
見妹妹說的如此真誠,子豪也覺得,子萍不像是在說假話。
於是,子豪繼續對子萍說道「那就好,哥哥相信你;但是,子萍你要好好陪平平玩,可千萬不要在有陽光的時候再帶平平去花園邊。」子豪說這話的時候,語言裏透露的滿是對楊平和徐子萍的關心。
「好!好!好!我知道了,哥哥!」子萍非常乖巧地對子豪說道。
……
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楊平剛走進堂屋,在沙發上坐了一小會兒,卻又忍不住地慢慢挪着地方。
子萍見狀,他好像明白了楊平的心思;於是,子萍走到楊平跟前,對他輕聲說道「平平啊,現在太陽已經下山了,已經沒有什麼蜜蜂了,咱們兩個去菊花園邊玩吧,順便摘幾朵菊花給你。」
楊平呢,他聽到子萍這麼說,但心裏卻沒有這個想法,因為他像是有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感覺,他很怕再被蜜蜂蟄一次。
於是,他連忙推辭道「姐姐,還是算了吧!」楊平在說些話的時候,語言裏透露一絲不好意思;因為他怕子萍聽出他自己的心思,他是因為害怕被蜜蜂蟄才不願去的。
子萍只是一個小孩子,她當然不會有太多的想法,「走吧,院子裏的菊花園很好看的,那些花兒五顏六色的,真的是美麗極了。」
楊平心裏還有被蜜蜂蟄傷的陰影,「還是不去了吧,花朵上,花朵上有蜜蜂。」楊平倒是直言不諱。
徐子萍繼續說道「平平,你不要害怕,這會兒太陽已經下山了,蜜蜂也早已回家了,不會再有蜜蜂蟄你了。」
可是,儘管徐子萍如此地對楊平說,但楊平還是不太相信,還是不敢去菊花園去。
而徐子豪湊巧也聽到了妹妹子萍和表弟楊平的談話,他走到楊平跟前,對楊平說道「平平啊,子萍她說的對,你就放心吧;再說,蜜蜂只有在正午或者是太陽很足的時候才會出來采蜜,而在清晨和黃昏,它們是不會出來采蜜的。」
楊平呢,對於徐子萍的話還真是不太相信,但聽到便和徐子豪也這麼說時,他心裏終於有了底氣,但還是不敢輕易出去。
子豪像是看出了楊平的想法,他繼續說道「平平,你還不相信表哥啊?」
楊平憨憨地笑着。
「那平平你跟我出來,我給你先演練一番,然後你再決定玩不玩?」子豪繼續對楊平說道。
這個時候,徐子萍也說道「就是啊,平平,哥哥說得對,咱們先跟哥哥出去,讓哥哥給咱們兩個演練一番。」
楊平聽到徐子豪和徐子萍兄妹倆都這麼說,他終於心動了;於是,他便和徐子萍一起跟着子豪走出堂屋,走到了院子裏。
可是,院子是院子,楊平他只是遠遠地現在花園的旁邊,就連一米的距離都不敢前進。
子豪走到花園邊一看,果不其然,這菊花園裏果然沒有蜜蜂在采蜜;為了讓子萍和楊平可以放心大膽地玩,子豪便一個接着一個地拍着菊花。
而楊平呢,他看到表哥子豪在拍打着菊花,即使拍打了幾十朵也沒有遇到蜜蜂,他有些心動,心想看來子豪表哥沒有騙我,這時候果然沒有蜜蜂了。
子豪呢,他見楊平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他很高興;他繼續拍打着菊花,為了讓子萍和楊平放心放心,子豪他一個勁地拍打完了一圈,一直把拍打開始的地方變成了拍打結束的地方。
拍打完以後,子豪走到子萍和楊平跟前,對楊平說道「怎麼樣?平平,你看到了嗎?我都拍打菊花一大圈了,都沒有見到蜜蜂,你現在相信了吧?」
楊平呢,他原本很不相信子萍的話,子豪說出話以後,他開始變得半信半疑;但等到表哥子豪沿花園轉了一圈以後,楊平他終於放下心來。
於是,他點點頭,說道「哥哥,我相信了,看來現在真的沒有蜜蜂了啊?」
見到楊平終於相信了,徐子豪也就放心了。
於是,子萍便帶着楊平走到花園邊,坐到了花園邊的柵欄上。
坐到花園邊柵欄的楊平和徐子萍,他們兩個有說有笑,別提多高興了。
而徐子豪呢,他看到弟弟和妹妹有說有笑地坐在花園旁的柵欄上,他笑了,但笑之餘難免有一些悲涼。弟弟和妹妹僅僅是一個小孩子,他們天真爛漫,活潑無邪,正是玩鬧的時候,而自己呢,已經過了玩耍的年紀,恐怕再也找不到弟弟妹妹臉上那活潑天真的笑容了。
看着子萍和楊平已經在花園邊玩耍,並且沒有他也看到並沒有什麼蜜蜂啥的在他們周圍,所以子豪也就放心了,所以他便走進了堂屋。
子豪走進堂屋以後,無所事事,他不知道怎麼才能讓自己真正地高興起來。
他走進自己的臥室,漫無目的地翻弄着自己初中的東西。
突然,幾個月前的那本同學錄顯露在眼前。
看到同學錄,他便想起了幾個好朋友的留言,特別是林智煜和白沁茹的留言;林智煜和白沁茹的留言,子豪不能說是倒背如流,但卻可以大概描述出他們兩個到底寫了些什麼。
第一眼看到同學錄,不知為什麼,子豪的腦海中首先出現的便是白沁茹寫的內容,緊接而來的便是林智煜寫的內容。看來,林智煜和白沁茹,早已經深深地刻在了徐子豪的大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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