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不記得了！」
「呵呵。」
「真的，他當時來買的時候帶着帽兜和口罩。」
「呵。」
「長官，我對天發誓，我真的沒有看清楚他的模樣，不過……」
「說。」
「他應該是曼哈頓人。」
「……」
萊克抬頭看去這名連人樣都沒有看出去，卻能說出人家出生點的黑市商人。
黑市商人說道：「長官，他的氣質和那些曼哈頓有錢的公子哥的氣質是一樣的。」
萊克表情古怪：「你還懂氣質？」
黑市商人有些羞澀的笑了笑：「只是一點點而已。」
萊克冷笑了一聲：「沒看清楚模樣，看清楚眼睛了吧，畫師馬上過來，老實點，給我把這個傢伙畫出來，你要是不畫，我直接發通告，出了這個門，你直接去地獄做買賣。」
mmp。
一點點？
你咋不說是億點點呢。
還有那羞澀的表情是在搞什麼？
裝純嗎？
萊克內心有些反胃。
出了審訊室。
從觀察室那邊走出來的喬治也匯總情報：「那個毒蟲和黑市商人說的基本一樣，他的身份證件，也是一個帶着帽兜和口罩的男人買走的。」
萊克說道：「你那毒蟲有沒有說，他通過氣質判斷出，買他身份id的人是曼哈頓的公子哥？」
喬治說道：「一個垃圾毒蟲，就算有氣質，他看的出來嗎？」
也對。
毒蟲要是有這個眼力見，還會淪為毒蟲嗎？
萊克搖了搖頭。
負責查看監控那邊的警官也傳來了好消息。
大屏幕上。
位於喬公寓三個街區之外的一個馬路邊的公用電話亭中，一個穿着一身黑衣，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傢伙在掛斷電話之後直接雙手插兜，低着頭，沿着馬路，走到了不遠處的地下通道裏面去了。
臨走時。
這傢伙似乎看到了監控，沒有加快腳步，反而，停下了腳步，沒有抬頭，僅僅是對着監控，豎起了自己的一根中指。
這是赤果果的挑釁。
「讓兄弟們加班，把附近所有的監控全部調閱出來，哪怕是一幀一幀的分析，都要給我把這個狗娘養的垃圾找出來。」
「放心吧，喬治。」
「謝謝。」
警署天台。
萊克和喬治紛紛點上一根煙，看着紐約的夜色做着休息。
「對了。」
萊克皺眉問道：「醫院那邊有人守着吧。」
喬治說道：「放心吧，瑞恩和埃斯波西托守在那邊。」
萊克點了點頭。
就算所有線索都沒有，只要喬醒過來之後，應該是能夠提供出可靠的線索的。
第二天。
喬是在第二天的傍晚醒過來的，只是，她也無法說出襲擊她的歹徒面貌，當時的喬正準備上樓的時候，歹徒已經在那邊了。
根本沒等喬有所反應，就直接開槍了。
之後。
喬看向萊克說道：「當時他走到我面前準備補刀的，幸好你沒離開，聽到聲音之後，那個歹徒就打開公寓的後門離開了。」
打開後門？
萊克挑眉，看向喬：「他有沒有帶手套？」
喬想了想，一臉抱歉的搖頭：「抱歉，我不記得了。」
萊克擺了擺手，取出電話，撥打給了喬治。
不確定那就是也許沒有帶。
很快。
喬治打來了電話，表示已經從公寓的後門上採取到了幾枚指紋，已經送到鑑證實驗室那邊了。
萊克正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
喬治說道：「那個狗糧養的又殺了一個巡警。」
萊克：「……」
這是徹底的殺瘋了呀。
這一次死亡的是在曼哈頓上東區進行日常巡邏的一位巡警，和之前幾起案子一樣，這個歹徒看上去了大庭廣眾之下開槍殺人，但心思很謹慎，愣是在案發的時候，沒有任何一個吃瓜群眾所看見。
而且。
案發地點距離星辰大廈不過五百米的距離。
星辰大廈的門衛也打電話告訴警署，之前，是有個穿着黑衣帶着帽兜和口罩的男子準備進入星辰大廈的。
不過……
星辰大廈門衛那一年五萬美刀的豐厚年薪讓他們還沒等到那男子走進來，就直接右手放在自己的腰間要求那傢伙揭下口罩。
那人立馬就轉身離去了。
喬治皺眉道：「你們那一棟，就你是執法人員吧？」
萊克嗯了一聲。
「他準備找你的。」
「那他就是在找死。」
「……」
萊克如是的說着，上門找他，萊克還求之不得呢，到時候，萊克會讓這個已經殺瘋了的歹徒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殘忍。
又是一天。
距離第一起案件到現在已經差不多過去一周的時間了，雖然這個歹徒槍殺的都是執法人員，但，案發地點都屬於大庭廣眾，民眾們都開始有些恐慌起來了。
就連紐約聯邦調查局都開始詢問紐約警署，需不需要他們介入此案了。
紐約警署選擇了回絕。
他們已經有了。
「布爾沃·艾倫，男，二十五歲，曼哈頓上東區人。」
「……」
這幾天算是辦公在紐約警署的萊克看着掛在白板上的這個布爾沃·艾倫皺了皺眉：「這名字聽上去怎麼有些眼熟？」
貝克特看去萊克：「上一任市長，就姓艾倫，這個布爾沃·艾倫是他的兒子。」
萊克挑了挑眉，似乎想到了什麼，重新回頭看了一眼白板上的照片，摸了摸下巴：「我想起來了，這個傢伙是不是我在酒吧裏面暴打過的那三個中的其中一個？」
喬治說道：「你那不是暴打，你是把一顆桌球給塞進他嘴裏去了。」
萊克哈哈大笑。
下一秒。
萊克收斂了笑容：「確認是他？」
所以……
這是一場報復行動？
萊克起身朝着外面走去：「人歸我國土安全部了，我來審。」
這傢伙進來紐約警署，以他家的財力遊說，雖說不可能無罪，但絕對不會死刑，而且，這種槍殺了執法者的人去了監獄，雖然會受到獄警的針對，但卻會受到那些暴行犯的歡迎。
所以……
人還是歸國土安全局比較好。
「等一下。」
喬治在後面看着萊克的背影道：「我們的人已經去過那邊了，他們的房子已經在半年前賣掉了。」
萊克轉身：「破產了？」
喬治聳了聳肩：「算是吧，艾倫市長在卸任後不久就遭遇了車禍事件，然後，遺產什麼的，全部被他的弟弟繼承了，這個布爾沃·艾倫和他的母親一毛錢都沒有得到，畢竟他們是有婚前協議在的，三個月後，布爾沃·艾倫從上東城的私立學院退學，他的母親因為突發疾病死在了醫院裏面，我們已經把通告給發出去了，正在尋找這個傢伙。」
萊克不知道自己該說啥了。
聽上去似乎很慘。
但……
這不能改變這個狗娘養的殺瘋了的事實。
「所以……」
萊克有些皺眉道：「這貨覺得這一切都是我們警署的錯？」
喬治點了點頭：「應該吧，也許在他看來，如果沒有紡織廠事件的話，艾倫市長也不會競選失敗，也不會喝酒遭遇車禍。」
貝克特在旁說道：「等等，婚前協議是艾倫市長和他妻子簽署的，怎麼會沒有這個布爾沃的呢，難道……」
不是親生的？
喬治說道：「艾倫市長的母親更加的喜歡艾倫弟弟的女兒，不過在趕走她們的時候，是給了一百萬美刀的。」
然後短短的一個月內直接被布爾沃·艾倫給花光了。
由奢入儉難嘛。
再說了。
布爾沃·艾倫上的是上東區的貴族私立學校，那地方的消費，這麼說吧，那裏一個學生的一天的消費就足以是最底層白人半年乃至一年的消費綜合了。
這樣的消費力度，一百萬在那裏面，就和普通人的一萬美刀沒啥區別的。
所以……
萊克若有所思的說道：「這傢伙不打算活了，打算報復社會了？」
那邊掛斷電話的喬治看去萊克：「他的最後一個目標就是你。」
萊克：「……」
星辰大廈。
哇嗚哇嗚哇嗚。
萊克和貝克特等人趕到星辰大廈樓下的時候，已經有警員到場了。
「怎麼回事。」
「嫌疑人劫持了一位人質，進入了星辰大廈裏面。」
一名巡邏接到通告，發現布爾沃·艾倫的巡警隨即說起了事情的經過，他是負責星辰大廈附近巡邏的，就在剛剛他看到了路邊一個雙手插兜帶着帽兜的男子正在玩馬路對面的星辰大廈走去，所以直接打開警燈示意這個傢伙停下來的。
誰知道這貨在警燈響起來的那一刻扭頭看了一眼，然後直接開槍射擊，之後便是朝着馬路對面的星辰大廈跑去。
緊接着。
布爾沃·艾倫挾持了一名任職，開槍從外面打死了一個正在裏面準備換班的守衛，搶了守衛的電梯卡之後就進了電梯。
「幾樓？」
「……」
萊克看着那邊欲言又止的喬治，挑了挑眉：「我那一層？」
喬治點頭。
不是這樣的話，喬治也不至於在掛斷電話之後，說這個傢伙的最後一個報複目標是萊克了。
好傢夥。
進入星辰大廈。
叮。
開門。
「放下武器，你冷靜點。」
「放下武器。」
紐約特警已經圍成人牆，對準着將一個亞裔小蘿莉當做人牆，躲在小蘿莉背後的布爾沃·艾倫大聲的喊叫着。
他的身後是萊克的房門。
腳印清晰可見。
似乎……
這貨上來之後沒有力量把門給踹開。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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