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霜雪也覺得分外傻眼,她分明親眼見雲雪將這兩具屍體掩埋在了此處,難不成挖錯了位置,可這件衣服分明是那奴僕當日穿的衣服。
柳晨玉頗感不甘,又挖了幾下,除了挖出又一件與此樣式差不多的一件長衣外,一無所獲,根本就沒有他所說的屍體的蹤影。
柳晨曦臉色陰沉,聲音陰寒徹骨:「你就想給我看這個?晨玉你可越來越離譜了!」
柳晨玉冷瞪着柳霜雪,暴怒着開口:「你這個死丫頭,竟然敢欺騙為師欺騙侯爺嗎?」
他的整張臉陰沉沉的,如烏雲蓋頂,周身佈滿着狂怒的氣息。
「不是……不是……師父我真是親眼所見……」柳霜雪慘白着一張臉,哽咽開口,她不可置信地搖頭,怎麼也不肯相信眼前的一切。
「你還敢胡說嗎?」柳晨玉一甩長袖,扭過頭不去理她。
她忙跪在地上,緊緊扒住柳晨玉的大腿,哀求着說道:「師父,您一定要相信徒兒,徒兒所說的句句都是實話!」
柳晨玉根本看也沒有看向她一眼,滿臉都是嫌惡的表情,冷冷地從唇角溢出一個字:「滾——」
便狠狠給了她一腳,幾乎要將她踢到了牆根,她原本就身受重傷的身子骨幾乎要散架,錐心之痛在她的軀體裏蔓延開來。
「這事情可不能就這麼簡單,我看還是很有必要審理一番,來人呀,把柳霜雪給我帶下去,收押候審!」柳晨曦冰冷的如三千尺冰潭一般的聲音猛然響起,周遭的氣氛都變的陰寒徹骨,讓人不禁寒顫。
柳漣漪依舊無波無瀾地站定在那裏,一道冷光打在她身上,柳晨玉正冷冷的凝視着她。
難道還是沒有辦法拿這個可惡的丫頭怎麼辦嗎?
這事情不對,肯定有高人背後幫助着她,可是着高人究竟是什麼人呢?他對此倒是一無所知,毫無頭緒!
柳漣漪才不去理會這些,忙抱起一旁不知又從哪裏竄出來的雪衣,慵懶閒適着準備離開,雪衣又在她胸前一通猛蹭,半晌才瞪着它明淨碧澄與世無爭天真無邪的眼眸開口道:「主人,我處理的不錯吧?」
「你說的是……」柳漣漪一臉茫然地望着它。
「當然是那兩具屍體了,我想辦法化了他們!」雪衣笑嘻嘻地開口,柔軟的身子在柳漣漪的臂膀里亂拱。
柳漣漪抓住它的兩個前抓,將它捧起來:「原來這事情是你乾的,你究竟是怎麼辦到的?」
雪衣呆萌無比的笑了笑,開口說道:「要化屍那還不簡單,用我的口水就是了,只是這兩具屍體好大,浪費了我好多口水……」
「那這兩件衣服你是故意不化掉,戲弄於他們的嗎?」柳漣漪微勾着嬌艷的唇瓣,笑如燦陽。
「也是也不是,主人那屍體已經耗費了我好多口水,我還哪裏有東西能化這兩件衣服呢?」雪衣吐了吐舌頭開口說道,它確實口乾舌燥得要七竅生煙一般。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讓這場大戲,看起來精彩絕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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