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辦事還用你來質疑嗎」郝連飛忙開口說道。
蘇炎月飛來一道怒瞪的眼神,看過去,聲音冰冷:「本副閣主說話,也不需要你來置喙。」
柳漣漪不理會他們,只掠身閃於一旁的坐塌之上,晃動着手中的茶盞,裏面乘着淡金色的液體,是雨前龍井,香氛誘人。
突然一聲低沉粗啞的男音從隔壁傳了過來:「老大,城主吩咐了,讓咱們滅了得晶礦的外地人」
「城主怎麼吩咐,就怎麼動手,一些外地鄉巴佬,還想把咱們這裏的晶礦給套走不成」一聲陰邪的冷笑。
柳漣漪勾唇:「想弄我我會先下手為強」
蘇炎月很識趣,立即將那幾個謀劃要害他們的人給帶了上來。
柳漣漪的臉說不出的冷厲,恍若夜鷹的眸子在不住跳動,聲音冰冷:「說,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何要來暗害我們」
領頭的那人當下就明白了這幾個人就是他們要去尋的買到晶礦的外地人,態度極為倨傲:「反正落在你們手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柳漣漪的唇角扯出嗜血的狠戾,惡狠狠地說道:「你們真不說嗎」
那領頭男子冷笑道:「讓我說什麼我還當是什麼人呢原來也不過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女子」
他話音才落地,郝連飛就忍不住手起刀落,一個滾圓的頭顱滾落在地,登時血噴了他一臉,敢對他們閣主不敬,簡直早死。
他身後的幾個人,早嚇得魂飛天外,身子癱軟,當即跪了下來,不住求饒:「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同城主喬炎天究竟又何勾當」郝連飛厲聲質問。
「我們是血刀門的人,您剛才手刃的是血刀門火炎分舵的舵主」話還沒有說完,一道冰冷的利刃就立刻將他的脖頸刺穿,瞬間就讓碧波劍將精氣吸收得乾乾淨淨。
血刀門柳漣漪的臉色陡然一變,這個如噩夢一般的名稱,讓她的胸中似激起驚濤駭浪,如何能不手刃之
只臨風而立,一身肅殺蕭瑟之氣,氣質姣姣,雍容尊貴,格外扎人眼眸。她勾唇冷笑,冷聲吩咐:「把這裏收拾乾淨,務必要不留痕跡」
城主喬炎天她輕扯着唇角,她本來想放過他,看來非逼着自己出手不可。
就在此時,城中一條大路上,一對城主親衛手執刀劍,分押着十輛囚車,拖曳成行。
前邊四輛車中皆是男子,從面相上看皆是敦厚老實之人,最前面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耄耋老人,怡然的神態頗有幾分仙風道骨。後面的六輛車中皆是女眷,其中最後的少婦懷中還懷抱着嗷嗷待哺的嬰孩。
押運的親衛一時惱了,不住地言語相斥,還手執長鞭,衝着囚車狠狠一揚,少婦吃痛,身上俱是赫然的血痕。
柳漣漪袖中的拳頭緊握,臉色陰鬱,聲音若三千寒潭:「不過是一介城主罷了,他竟然有本事動用私刑看來他所做的惡事可不止這一件一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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