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說,他受得什麼傷。」慕容顏言簡意賅,絲毫沒有廢話,他一雙如同黑洞一般詭異深邃的眼眸不斷閃爍。
「天玄連珠炮所傷。」柳漣漪朱紅的櫻唇說出這幾個字的時候,慕容顏的臉色立即為之一變。
「怎麼能是這個」他不禁搖搖頭,臉上帶着幾分愛莫能助的抱歉。
「怎麼這傷不好治嗎」柳漣漪不禁覺得心驚,醫術無雙如他如果都救治不了,那蘇炎月的情況簡直難以估計,這小子下半輩子真的要成為一個廢人嗎
柳漣漪不禁頹然,自己的屬下,她總是不希望他們受傷,更重要的是人與人相處,便生出到了感情,自己也不免覺得奇怪,冷情如她竟然生出了慈悲憐憫。
「基本上無藥可治。」慕容顏一雙黑眸瑩亮如星辰,長而直的青絲如潑墨一般傾瀉而下,飄散於風中,斧刻刀裁的五官又帶着不同尋常的柔和,二者合二為一,絕艷得不同流俗,是上帝手下最完美奇妙巧奪天工的藝術品,流光閃過的面容上帶着勾魂奪魄的妖魅,炫目地讓人挪不開眼眸。
「真的無藥可救了嗎」柳漣漪望着他美絕的臉龐,聲音有幾分沙啞,心中甚是淒涼,像被人陡然間扔進了冰窖一般,陰寒絕望。
慕容顏陡然握住她的手腕,黑曜石一般閃閃發光的眸子逼視着她,「這個人真的沒有同你有什麼關係嗎」
他的心猛然間生出許多妒忌,他在妒忌,連他自己都覺得有幾分不可思議,恐怕能讓他生出這樣的妒忌之情的女子世間上除了眼前這個女人,不會再存在。
他嘴唇微顫,雙眸能噴出火來,心中翻滾出滔天巨浪,久久不能平靜,簡直有幾分妒忌得發瘋。
「你到底想做什麼」柳漣漪聲音低沉,臉色極為不好看,陰沉沉地仿佛烏雲壓頂。
「不做什麼」慕容顏又席地而坐,只簡簡單單一個動作,都俊美地如雕塑一般,眼眸低垂着,長而卷翹的睫毛下淡掃過一片陰影。
「果然無藥可救」柳漣漪又不免耐着性子再問一次。
「無藥可救,你還是回去等着收屍體吧」他平靜的容顏沒有半分波瀾,卻也不像是在說謊。
柳漣漪又幾分動氣,面色通紅,氣鼓鼓地道:「慕容顏,你想醫便醫,不想醫便罷了,何必這樣故作姿態」
夜已經深沉,如水的月華在慕容顏絕美的輪廓上拂過,留下若隱若現的光暈,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是悲是喜是高興還是生氣,他薄唇輕勾,淡然說道:「我只是說基本無藥可治,但也沒有說完全不能治,反正我學藝不精無能為力,但是天外又天人外有人,也不是沒有可能。」
柳漣漪聽了他這話,知道這事情還有轉機,冰冷的臉龐也緩和了不少,口氣也軟了下來:「顏,你就不要買關子,告訴我究竟何人能治,我這就帶人去找他」
慕容顏酸溜溜地道:「這個手下對你來說就這麼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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