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女生小說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第一百二十五章

本周推薦: 武道至尊 霸天武魂 戰神狂飆 養鬼為禍 絕世邪神 武破九荒 天道天驕 龍血戰神 絕世武魂 絕世邪神 李天命沐晴晴 移動藏經閣 網遊之最強傳說 終極武力 都市極品醫神 全職法師 巫師之旅 重生之最強人生 我的1979 伏天氏 真武世界 完美世界 萬古天帝 諸天萬界之帝國崛起

第一百二十五章

    大汗本就不講究什麼男女大防,沒有規定女子成婚後就要循規蹈矩,守在後宅度日。

    上到皇室,下到平民,都沒有女人不能拋頭露面的說法。

    每回宮宴,都是皇帝、皇后一起宴請群臣,高品階的宮妃們陪同在側。

    民間成了婚的婦人照樣可以出門交友,談笑風生。

    夫妻和離、寡婦再嫁、還是女子招婿獨立門戶,這樣的事例也從來都不稀奇。

    皇室公主郡主們,更是明着養男寵。

    而她跟季成風只是偶然碰見,聊上幾句。

    還是在空曠的室外,又不是獨處一室。

    這樣一樁小事,也值得他氣悶難消?

    偶爾釀釀醋,她可以當做是情趣,可這樣是不是就過分了些?

    「真看不出來,你竟比我阿兄還迂腐。」謝晚凝心裏有些惱火,她瞧了對面的人一會兒,蹙眉道:「你不會是推崇前朝那一套規矩的人吧?」

    前朝女子名聲大過天,恨不得連臉都要遮着,不能叫外男看了去。

    改朝換代二百餘年,現如今還有許多士大夫推崇前朝禮制,口口聲聲要恢復舊制,若這人也是這樣的想法

    謝晚凝眉頭蹙的更深。

    若是這樣

    她眼神赫然變了,裴鈺清無奈的握緊她的手,「不許胡亂給我扣帽子。」

    「我並非如此,」話題再放任下去,兩人又要置氣,他好脾氣道:「算了,咱們不說那些了。」

    他能說什麼,說看見她注意力放在別的男子身上,心裏就按耐不住的燥郁嗎?

    可他一副忍氣吞聲之態,讓謝晚凝心裏更是不好受。

    仿佛她做了多大的錯事,而他只是不願同她一般見識。

    彆扭的要命。

    她根本不認為自己哪裏做錯了,值得他氣悶一天。

    車廂內,莫名安靜下來。

    看出她的不悅,裴鈺清思忖幾息,打算說點什麼哄哄人,可謝晚凝已經扭頭不去看他,就連手都抽出來,不給他摸。

    就在這時,馬車忽然停了下來,車外響起街頭百姓們嘈雜的聲音。

    雜亂無章,卻能聽清是歡喜的雀躍聲。

    不知發生了什麼好事。

    謝晚凝有些好奇,欲掀開車簾瞧一瞧,就聽見外頭裴珥的聲音傳來。

    「世子,陸子宴領兵回京了。」

    同一時刻,狹長的京朱雀街大道上,陸子宴一馬當先勒緊韁繩,視線看向對面馬車上裴氏一族的族徽,眸光冷凝。

    身後的鳴劍驅馬上前,同他並肩,低聲道:「今日曲城侯府擺宴,謝姑娘跟那人一同去了,此刻就在馬車上。」

    陸子宴垂下眼,極輕極輕地『呵』了聲。

    「屬下去叫他們避讓。」鳴劍道。

    他家主子在外衝鋒陷陣,同那些老狐狸們鬥智鬥勇,破獲了一起震驚朝野的貪腐案,以一己之力摘了十幾個官員的官帽回京,這樣的功績,怎麼也輪不到他們給這些坐在京城,富貴窩裏泡着的世家子讓路。

    可還不等他動作,對面那輛馬車已經主動退避到路邊。

    「算他們識相。」鳴劍冷冷一笑。

    陸子宴瞥他一眼,眼神極淡,卻直接讓還欲多說兩句的鳴劍頓時收了音。

    跟馬車擦肩而過時,陸子宴目光倏然看了過去,冷凝的視線,似乎能透過車簾,看清裏面的情形。

    那兩人,此刻在裏頭做什麼。

    腦中閃過小姑娘那片嬌嫩的唇,他嗓子隱隱有些發緊,「去給裴鈺清下封拜帖,邀他三日後午時,翠雲閣一聚。」

    幾月不見人,陸子宴早就後悔了。

    他後悔早在那日別院沒有把人死死抱在懷裏,宣示主權。

    無論誰來,他都應該將人扣下。

    瞻前顧後,畏畏縮縮,不是他的風格。

    他永遠做不成克己守禮的君子,不去搶奪,她是不會回來的。

    那個姑娘狠心的要命,他越將心意表露徹底,讓她明白自己有多重要,她只會更加有恃無恐作踐他的感情,絕對不會再回頭看他一眼。

    鳴劍低聲應諾。

    這一瞬間,仿若鬼使神差般,他有些明白主子千里迢迢將那個女人帶回來的用意了。

    車廂里,本就安靜的氣氛,在聽見陸子宴這個名字時,愈發沉默下來。

    裴鈺清吩咐車夫避讓一邊,叫陸子宴一行人先過。

    等整齊的馬蹄聲漸漸遠去,車輪才再次轉動起來。

    一直到回府,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謝晚凝回了軒華院,裴鈺清則去了外院書房。

    當天晚上,有外院僕人來傳話,道是世子公務繁忙,今夜宿在書房。

    這樣的情況,先前也有過,可今日他們才鬧了些彆扭,他就宿在書房,謝晚凝心裏總覺得堵着一口氣。

    況且已近年關,過幾日陛下都要封印封筆了,大臣們能有什麼公務需要忙的。

    無非就是還在介意今日上午的事罷了。

    或許還有陸子宴回京的事。

    瞧着溫潤好脾氣,其實不知道多小氣。

    謝晚凝惱了一夜,等第二日一早,罪魁禍首來喊她起床時,她翻個身,面朝裏面,理也不理他。

    這樣賭氣的小模樣,叫裴鈺清探出去的手僵在半空,半晌收回來,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該起床用膳了,」他坐於榻邊,去扯小姑娘的被子,「等吃完了,去母親那兒陪她玩會兒葉子牌。」

    最近端陽長公主對葉子牌頗為痴迷,最愛尋人組局,這不,今兒一早周嬤嬤就過來喊人。

    可以跟夫君鬧彆扭,但公主婆婆相邀,謝晚凝還是不能置若罔聞。

    她一把扯過自己的被子,頭也不回道:「你先出去。」

    「行。」裴鈺清嘆口氣,轉身出了屋。

    謝晚凝這才從榻上起來,在爾晴的服侍下,穿戴齊整。

    偏廳用膳時,憋着一股子氣的姑娘,悶頭吃飯,時不時還要把旁邊人幫忙布的菜扒拉到一邊,一口也不願意用。

    這一番操作下來,直接把裴鈺清搞的徹底沒轍了。

    等人站起身就要離開時,實在沒忍住一把扯過她的腕子。


    「好姑娘,能別同我置氣嗎?」

    偏廳內伺候的僕婢們見狀,皆低下頭快步走了出去。

    門合攏的瞬間,裴鈺清直接將人抱進了懷裏。

    嬌嬌軟軟的姑娘,稍微用點力都怕能勒疼她,可氣性比誰都大,一句話不說都能折騰死他。

    「我並非迂腐之人,」他想了想,還是為自己解釋道:「也不是介懷你跟外男多說了兩句話,我只是」

    謝晚凝:「只是什麼?」

    「我,」裴鈺清躊躇半晌,艱難出聲:「晚晚,我只是太喜歡你了。」

    季成風生的玉樹臨風,才華橫溢,年輕有為,他擔心這姑娘會不會貪新鮮,對旁人另眼相待。

    這樣難以啟齒的心思,多透露一點,都會讓人嗤笑。

    他怎麼能說得出口。

    若是謝晚凝知道他的真實想法,恐怕都要讓他去照照鏡子。

    可她不知道,所以她眉頭蹙的更緊,「說來說去,你還不是迂腐,打着喜歡我的名號,不許我這樣,不許我那樣。」

    她是嫁給他為妻,又不是賣給他為婢,哪裏有這樣的。

    「季成風是我姨母之子,路上正巧遇見,我便同他說了會兒話,連一片衣角都沒有碰到他的,是再正常不過的交際,這也值得你」

    謝晚凝說不下去,她將腰間的手扯開,低聲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罷,她快步離去。

    裴鈺清抿着唇,靜靜的看着她走遠。

    他知道,她說的都對。

    也相信,她對僅見過兩面的季成風別無想法。

    而季成風是個真君子,絕不可能覬覦旁人妻室。

    這件事,純粹是他多慮。

    可這樣的多慮,他控制不了。

    費盡心思謀求到的人,即便已經可以隨時擁入懷裏,也沒辦法安心下來。

    反倒隨着時日見長,越發患得患失。

    他能謀奪別人的,別人當然也能謀奪他的。

    靜立良久,裴鈺清緩緩舒出口氣,抬步走出偏廳。

    外頭候了有一會兒的裴珥見他出來,三步化作兩步走上前,自袖口取出一封燙金請帖,低聲道:「武原侯府的鳴風親自送來的。」

    鳴風是武原侯府家臣,陸子宴的左膀右臂,在京城也是有名有姓的人,送信這樣的差事怎麼也輪不到他。

    讓鳴風親自來,並不是彰顯鄭重,而是叫有心人看看,他敢不敢赴宴罷了。

    裴鈺清心裏明鏡似的,他單手接過請帖打開,垂眸掃了一眼,目光落在『翠雲閣』三字上,眉梢微微一挑。

    京城青樓不少,最有名的三家,光他名下就有其二,而這翠雲閣恰好就是另外一家,陸子宴卻選在這兒。

    若不是自信旁人不可能知道他手底下的私產有多少,裴鈺清都要懷疑那兩家青樓背後的主人是自己一事,是不是走漏了風聲。

    裴珥也看見了『翠雲閣』三字,納罕道:「怎麼挑在這兒?」

    真是湊巧呢,還是陸子宴已經知道了另外兩家是他們裴家的產業。

    裴鈺清將請帖合攏,道:「人還在嗎?」

    「在,說是等您回信呢。」裴珥遲疑道:「您要赴宴嗎?」

    「當然要去,」裴鈺清微微一笑,「告訴鳴風,我會準時到。」

    裴珥站着不動,面色難看至極。

    陸子宴可不是好惹的,還未及冠,殺心比邊關大將還重,和他們家主子又有着奪妻之恨,這宴必定無好宴。

    指不定就要殺人泄憤。

    裴鈺清見屬下半天沒有動作,用手裏的請帖敲了敲他的肩,笑道:「放心,你主子死不了,陸子宴並非莽夫,他是個聰明人,不會對我動殺心。」

    起碼,此時此刻不會。

    就像他,也不曾對對方動過殺心是一樣的。

    其實陸子宴常年離京征戰,對於手握最新軍機的裴鈺清來說,若真想取他性命,機會有的是。

    只需隨便延誤幾條消息,就能叫他不好過。

    但裴鈺清從沒有那樣做過,一個貽誤的軍機,背後或許就是成千上萬條性命,他不會讓無辜的生命為自己的私情犧牲。

    本就風雨飄搖的大汗,禁不起半點風浪。

    兒女情長和家國天下,他能區分清楚,希望陸子宴也是。

    三日後,裴鈺清獨自一人踏進了翠雲閣大門。

    白日的青樓是不開張的,偌大的一樓大廳,空曠寂靜,鳴風鳴劍等候已久,見他到了,長臂一伸,引向樓梯。

    「裴大人樓上請。」

    裴鈺清微微頷首,邁步上了台階。

    二樓,陸子宴負手而立,站在窗柩前,目光所及之處皆是雪白一片。

    京城足足下了幾日的大雪,今日總算停了。

    聽見身後的開門聲,他頭也不回,手指輕輕敲擊窗沿,淡淡道:「那年,你是怎麼哄她的?」

    一樣的雪天,一樣的天寒地凍,他是怎麼哄的那個原本滿心滿眼只有自己的小姑娘對他有了牽掛?

    半點不顧他的想法,哪怕他已經生了氣,那姑娘也渾不在意,便是翻天覆地也要將人找出來。

    找出來想幹嘛?

    裴鈺清隨手解開大氅,聽聞此言,眸光柔軟下來,像是看見那一年,蹲在雪地里,眼睛蒙着白綾的小姑娘。

    想了想,他道:「那年,她患上眼疾,驟然失去光明,心裏惶恐不安,又不願叫父母兄長,和婢女們擔心,連哭都是一個人的時候躲起來悄悄哭,被我撞見過幾回。」

    小姑娘可憐、可愛、帶着哭腔的聲音又乖又糯,不知道多招人疼。

    他這樣一個冷漠的人,一次兩次還能視若無睹,只當自己沒看見。

    可後來,便忍不住主動去給她把脈,得知只是雪盲症後,又好聲相勸。

    本來能好的眼疾,要是因為掉的金豆豆多,而導致真瞎了可怎麼好。

    「那年她十四,而你二十有五,對一個差不多能當你女兒的小姑娘動念,你不覺得自己無恥嗎?」陸子宴緩緩轉身,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冷厲如刀。

    面前這個男人,就是靠着這張虛偽的臉,把他的晚晚哄走。

    三個月,便匆匆忙忙嫁了人。

    每每想起,陸子宴都恨不能把人千刀萬剮,片成片。

    這樣的質問,裴鈺清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

    合二為一~~~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www.dubiqu.com。筆神閣手機版閱讀網址:



第一百二十五章  
相關:  寵妾滅妻?這宅鬥文炮灰我罩了  封心鎖愛!重回2000當學霸    神話版三國  校花的貼身高手  寒門崛起  斗破蒼穹之無上之境  修真門派掌門人  

更新推薦: 星界蟻族 全軍列陣 陸地鍵仙 模擬修仙傳 武夫 春麗和奶奶 一劍絕世 蓋世人王 星辰之主 將軍好兇猛 大荒劍帝 最強戰神

搜"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
360搜"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
語言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