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女生小說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第一百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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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他開始整理自己的衣裳。

    謝晚凝抓住機會就想走,可腳步才剛打了個轉,又被他一個眼神定在原地,一步都不敢再動。

    她一整個人都被他堵在牆角,嬌嬌小小的姑娘,唯唯諾諾的模樣,瞧着更讓人想欺負。

    見她這樣,陸子宴喉間滾了一下,嘴唇扯了個笑,「怕什麼?」

    他側過身,給她挪了點空隙出來,看着她道:「我什麼時候真欺負過你?」

    臭不要臉!

    謝晚凝心裏暗罵,腳步一下也沒停,迅速從他身邊逃脫。

    她走到昏睡過去的爾晴身邊,讓自己不是一個人,多少汲取點力量。

    陸子宴慢條斯理的給自己整理着裝,目光卻一直緊緊黏在她身上,將她不忿的表情看在眼裏,他頓了一頓,道:「你想不想知道我真欺負人是什麼樣的?」

    聞言,謝晚凝想也不想的拒絕。

    「別怕,」他笑了聲,道:「我又不欺負你。」

    他語氣和緩,還隱隱帶着些輕哄,就好似兩人是情深意篤的愛侶一般。

    可他們剛剛才發生了激烈爭吵,她被他揉過的地方還有些疼,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冰釋前嫌。

    她別過頭不去看他,「你走!」

    「不走,」他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裳,也不靠近,就那麼歪着肩倚在牆上,偏頭看着她,一副無賴做派,「我就在這兒等那老男人來,跟他打一架,讓你親眼看看我是怎麼欺負人的。」

    謝晚凝難以置信的看着他,「你還要不要臉!」

    這樣上門來堵別人的妻子,無論說給誰聽,都是要被千夫所指的。

    別說他只是遺落在外的皇子,就算是當今陛下親臨,也沒有光明正大強搶人妻的道理吧!

    不偷偷摸摸趕緊走了也就算了,竟然還要等裴鈺清來打一架。

    陸子宴嗤笑,「為了你,我都快成了滿京城的笑料,哪裏還有什麼臉。」

    媳婦都被人搶了,他還能有什麼臉。

    千里迢迢回來,夜闖婚房,也沒能阻止心愛的姑娘嫁人,時間已經過了小半年,這消息不要說京城,恐怕連北疆外族都知道了。

    就算沒人敢當面提及此事,陸子宴也明白,為了一個女人,鬧成這樣,他里子面子早就丟盡了。

    不過,他也不在乎。

    兩世為人,他早認清了自己的內心最重要的是什麼,相較於她,臉面算得了什麼。

    只要她肯回頭,他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謝晚凝真的不明白,記憶里從少年時期起就一身傲骨,說一不二,從不低頭的男人,究竟經歷了什麼,怎麼就成了這樣的地痞模樣。

    好話歹話都沒用,就是死不要臉的糾纏她。

    陸子宴確實沒有走的打算,他四處看了眼,走到臨窗的茶案前坐下,抬手斟了杯茶,正端起來欲飲時,忽然頓住,偏頭問她:「喝嗎?」

    謝晚凝別開臉,不理他。

    「你流了那麼多淚,不喝點水補補,待會兒哭不出來怎麼辦?」他笑了聲,道:「你的眼淚可是武器,說不定待會兒你哭兩聲,我就不揍他了。」

    他說的其實是真心話,可語氣輕飄飄的,讓謝晚凝只聽出了嘲諷,簡直要被這人的不要臉氣的七竅生煙。

    她咬牙道:「你就算打他一頓,又能解決的了什麼?我照樣是他的妻子!」

    說着,她也學着他譏嘲一笑:「陸老侯爺教你練兵習武是希望你保家衛國,不是讓你仗着武力強搶人妻!」

    強搶人妻

    陸子宴飲水的動作再次頓住,僵了一瞬後,拿過茶盞仰頭一飲而盡。

    「那你打算怎麼做?」他道:「晚晚,你有想過該怎麼處理我們三人的事嗎?」

    謝晚凝已經清楚他有多流氓,知道說什麼都沒用,根本不想白費口舌理會他。

    陸子宴等了等,許久沒見她出聲,輕嘆口氣:「逃避解決不了問題,你該認真想想,要如何才願意再給我一個機會。」

    「如果可以,我一點都不想嚇着你。」他道:「但是晚晚,你不能對我這麼狠心,一點希望都不給我。」

    就算罪大惡極的罪犯,也該有個具體刑法。

    她既然沒要他的命,那就不能無視他的存在,至少

    至少給他一點的希望。

    謝晚凝原本還是不想說話,可眼角餘光見他坐直了身子,似要朝這邊過來,才不得不開口。

    「我已經成親了。」

    這句話她說了無數次,陸子宴早沒了當初的憤怒,他道:「這算什麼大事,本朝和離後改嫁的婦人多了去了,就連太祖的孝惠皇后不也是二嫁之身入宮?」

    那是人家丈夫死了,被太祖看重,改嫁入宮,而不是等人活着就搶奪臣妻!

    可謝晚凝只敢在心裏嗶嗶,敢怒不敢言。

    陸子宴道:「你什麼都不用管,只需要輕輕點一下頭,所有事我來擺平。」

    這話說的,好像他們兩情相悅了似得。

    謝晚凝暗自冷笑,直言道:「我從沒想過要和離。」

    「這樣啊,」陸子宴半點不怒,他輕輕頷首,笑道:「那就喪偶也行。」

    語氣輕描淡寫到,在說什麼不值一提的事。

    「陸子宴!」謝晚凝又驚又怒,瞪着他,「我知道你不擇手段慣了,但不是所有事都能如你意的。」

    「你就算殺了他,我也不會嫁給你,你不要逼我!」

    「是你別逼我!」陸子宴霍然起身,咬牙切齒:「你就這麼喜歡那個老男人?他死了,你還打算為他守節不成?為什麼就不能公平點!」

    「跟別人沒關係,是我自己過不去這個坎,我或許沒你們聰明,也沒你們有手段,但我還不至於沒心沒肺到,忘卻自己悲慘的前世。」

    謝晚凝道:「在我這裏,無論你有什麼苦衷,無論你多後悔那樣傷害過我,破鏡永遠不能重圓,你我的夫妻緣分止於前世。」

    「誰說不能重圓?我把欠你的都還給你,只要你給我一個機會!」陸子宴大步走近,俯身看着她,「我前世欠了你什麼?」

    他逼近的突然,謝晚凝忙不迭的朝里躲了躲,急聲道:「你別過來!」

    「」陸子宴無言地看了她一眼,往後退了半步,「我又不吃人。」


    「前世都是我的錯,你想怎麼出氣都行,既然你我都能重活一世,破鏡為何不能重圓?」

    謝晚凝冷笑,她是有多蠢才會死了一次還不夠,重活一次,繼續往他這個火坑跳。

    陸子宴定定的看着她,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他道:「我知道你心裏有怨,我一點一點讓你報復回來。」

    這樣的話,他說過很多次,謝晚凝都聽的耳朵起繭了,根本不想搭理,可她才別過頭,腰間就是一緊。

    一陣天旋地轉,反應過來時,整個人已經被他扛在肩上往外走。

    「你要帶我去哪!」她慌了神,不停的掙扎。

    陸子宴拍了拍她的後臀,道:「安分點,先帶你去出口氣。」

    廂房的門被打開,寒氣瞬間席捲而來,陸子宴將肩上的姑娘放上馬,自己也翻身而上。

    謝晚凝穿的是裙裝,根本不方便騎馬,所以是側坐着,現在又天寒地凍,馬鞍冷冰冰的,一坐上去就接連打了幾個寒顫。

    她又慌又怕,什麼也顧不上,不斷撲騰想跳下去,可腰上的手就跟鐵鉗,牢牢箍緊她。

    「不會把你賣了,慌什麼!」陸子宴掐了下她的腰,警告道:「不想被點穴道,就老實點。」

    他接過鳴劍遞來的大氅把人裹的嚴嚴實實,帽子都戴上了,只露出半張臉蛋,這還嫌不夠,又握住她的後頸,把她的臉摁入懷裏。

    胯下奔雲疾馳往山下而去,速度快到耳旁能聽見寒風呼嘯聲,就算被大氅裹着,懷裏的姑娘依舊冷的發抖,陸子宴眉頭微蹙,將手探入大氅里,撫在她的背上。

    謝晚凝感覺到一股熱流從他掌心渡過來,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

    才恢復了些力氣,人又開始掙紮起來,嘴裏把能想到的罵人詞彙都罵了個遍。

    「在我懷裏,不要亂動,」陸子宴不痛不癢的聽着,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額,道:「我會想要你。」

    就像要證明他所言非虛,腰間的手用力扣了扣。

    謝晚凝僵了一瞬,再也控制不住心裏的惱恨,張嘴對着他的胸膛咬了下去。

    屢次被他用這樣的手段威脅,真是怒意直衝顱頂,都生出幾分跟他同歸於盡的心思。

    她用了最大的力氣,把他對自己一次又一次逼迫的憤怒、恨意都傾注在齒間。

    像要生生咬下一口肉來。

    痛意襲來的瞬間,陸子宴身體本能的繃緊,反應過來後,他放鬆肌肉,輕吸了口氣,摁住她後腰的手緊了幾分。

    一直到奔雲停下,謝晚凝嘴裏已經滿是腥甜的鐵鏽味,卻還死咬着不肯鬆口。

    陸子宴輕撫了下她的後頸,又去捏她的下頜,見她沒有鬆開的打算後,索性就這麼讓她咬着,打橫將她抱下馬。

    「參見將軍!」

    列隊整齊的腳步聲喚回了謝晚凝的理智,她揚起臉,入目就是十幾名穿戴鎧甲的士兵。

    就算是雪天,演武場的訓練依舊沒有停下。

    這是軍營。

    陸子宴竟然帶她來了京郊軍營!

    她以為他又要將她帶去哪個別院輕薄

    明白這是什麼地方後,謝晚凝再次將臉埋入他的懷裏,不敢讓任何人看見自己。

    陸子宴垂眸看了她一眼,腳步沒有停,朝自己營苑走去。

    一路跟隨的鳴劍,快速走了幾步,為他推開房門。

    屋內冰冷如霜,他側眸吩咐:「燃幾盆碳端來。」

    鳴劍領命離去。

    房門合攏的瞬間,謝晚凝被放了下來,身上裹着的大氅被陸子宴隨手丟在椅上。

    他探手撈起她的下巴,指腹揩去她唇角的血漬,道:「解恨了?」

    見她眼裏滿是痛恨,他扯開自己的衣襟。

    傷口在左心房上面點的位置,她力氣確實用的大,就算隔着厚厚冬衣,依舊咬出了血印。

    陸子宴笑了聲,問:「還咬嗎?」

    「沖這兒咬,也給我留個印讓他看看怎麼樣?」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謝晚凝瞳孔微縮,總算明白他是怎麼知道昨晚發生的事了。

    原來是這樣。

    他看見了裴鈺清脖子上的齒痕。

    「那老男人陰着呢,」見她還是不說話,陸子宴道:「說不定就是故意讓我瞧見,你說他又打的什麼算盤?」

    明明知道他說的話是在挑撥離間,可謝晚凝還是忍不住順着他的話思考。

    如果裴鈺清真的是故意讓陸子宴看見她所留下的痕跡,那他的目的是什麼?

    「想不明白嗎?那我來猜猜看,」

    陸子宴道:「他大概想讓我在殿前失儀,從而讓皇帝和重臣們對我失望,最終目的是讓我失去繼承大統的資格,好捧我那位『大皇兄』上位。」

    一次殿前失儀,或許不足以動搖他的地位,但這樣的事多發生幾次,當然會對有所影響。

    畢竟,他一遇上這個姑娘的事,平日裏的運籌帷幄,不動如山都化為灰灰,理智全無。

    確實,在看到那枚齒痕時,他腦子都空了一瞬。

    若不是想着這或許是那個病秧子學會了劉曼柔那一套,不知從哪裏弄的痕跡,想激怒他,而他不能這種低級伎倆,恐怕在皇帝面前,他就要忍不住要動手了。

    即便如此,他還是坐立難安,一刻也等不了來向她求證。

    「此乃他第一目的,若是不成,還有第二,」陸子宴指腹輕輕摩挲着她細嫩的下頜,忍不住湊近了些,道:「他篤定我就算沒有殿前失儀,事後也必定來找你一探究竟。」

    「被他算準了,今日你在普賢寺,我便去普賢寺,你若在沛國公府,那我就去沛國公府,我一定得見到你,至於見到你後,確定你們已經圓房,嫉恨上頭之際,我會做什麼」

    言至此處,他微微一頓,笑了聲,道,「晚晚,我剛剛是真的想在那裏要你。」

    至於為什麼停了下來,或許還是愛意佔了上風。

    她大概還沒發現,他一直就見不得她哭,從小就如此。

    只是他不願讓任何人瞧出心跡,瞧出弱點而已。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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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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