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攔着我,要不然我就上去打爆他了」李徐軒跟着眾人走了一段路後,還是不甘心的上前拉着黃梓安問道。
「啊對對對,我都聽膩你這句話了」黃梓安一臉無所謂也沒有生氣的回答道。
「他沒什麼好怕的,我完全可以拿下他的,而且他這般無理,為什麼要忍着,根本不把我們當回事」李徐軒繼續追着大夥說着。
「喂喂喂,李瘋子你自己找死別帶上我們,快能出去了給自己帶來這麻煩」
「對啊,李瘋子,自己發瘋病別傳染給我們」
「快快一邊去,走了別理他」
眾人聽着李徐軒這一番說辭還帶上了他們看戲的,都反駁連連對着他說。
「你們真的甘願這樣,一直被壓着抬不起頭,苟延殘喘低人一等的活着嗎?」李徐軒聽眾人這樣心態,還是很不服他們任何一位的唯唯諾諾的行為道。
不過沒等他多說下去,黃梓安拉着他衣衿怒訓道。「李徐軒你能不能考慮考慮處境,而且聽說這是最後一個地下礦洞了,應該很快就能出去了,別再理這些事情了,好嗎?」
說着黃梓安悲痛的回憶湧上心頭,也是紅着眼全部道出聲來。
「我剛到這一隊的時候,是我和我的弟弟和父親,不過父親早也被分開另一隊進行處置,情況不明,我父親百般叮囑要好好照顧我弟不要他亂來,結果在於我分開工作的時候,弟弟也不滿官兵欺負他人,反抗的時候被當場處死了,我趕到的時候也是遲了一步…。
「說我是懦夫也對連弟弟的屍體也不能看到就被帶走了,我鬧事的時候也被暴力壓制但沒有被一起殘殺。
「後來在我鬱鬱寡歡悲痛之餘結交了差不多經歷的你,也一直把你當我的親兄弟,當親弟弟看待,為了彌補我自己的愧疚感吧。
「雖然隨着人數只減不增,他們很少直接隨便殺害人了,只是進行武力壓制,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你不要再這樣了行嗎?不要忘了劉爺爺說的話,好好活着行嗎」
「不怕沒有機會,我也在等總有機會時候,但不會是現在吧,又感覺不會遠了」
黃梓安說完後大口呼吸着,將之前的怒氣宣洩完後,又覺得有些過了,回過神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了句抱歉,轉身繼續走在了前面。
眾人也傻愣愣的了,因為黃梓安是他們這裏出了名的脾氣好,不過眾人也都有自己不堪回首的悲苦經歷,只是嘆息了一下也跟着黃梓安走去。
李徐軒聽着這突然的說教嚇一了跳,特別聽到劉爺爺這稱呼,腦海中湧現出一名面帶着慈善的微笑摸着長須有些模糊的身影。
李徐軒想到這個人身體一震,感受到了心跳加快,差點喘不過氣,撫摸着胸口念叨着。
「我這是心病嗎」
也許剛剛黃梓安爆發出來的情緒波動影響了各位,也許都想氣了往事氣氛有些沉重,眾人一路無話,安靜的能聽到各方的呼吸聲。
待大夥走出那沉重氣氛的隧道時,都不自覺的齊齊抬頭看向了那個大天洞,能看見外面的一絲天空眼神都充滿了嚮往,頓時放鬆了不少。
李徐軒自然也在出來時看着那天洞,雖然他們是在地下,不過大多人都是這麼稱呼,不過他更多的注意是在那旋轉行梯的建築上,看見還有人被着背筐走在那旋轉行梯上,大多都有一絲絲印象。
他們一行人慢慢走過去靠近的時候,李徐軒才發現鐵鏈是真的大條黝黑,連用來做腳踏板的木板也是非常的厚實,木板的一端連扣着鐵鏈另一端也扣連着鏈子釘在中心的柱子上。
那個中心的柱子看起來像是圓柱形木柱子鑲嵌在地下中,高有洞下到洞口有餘,表面的樹皮像是刨光了一樣,還有些反光,李徐軒摸了一表面也感覺有些滑溜,表面呈淡灰白色外,上面還有一些些像缺失了一點而裂開的紋路,不像外部用什麼東西造成的,更像內縮而裂開的,整個柱子模樣怪異看起來尤為古老
「真奇怪」李徐軒感覺也是特別的怪異。
李徐軒邊走在旋梯上面,邊觀察到了這些東西,看完後緩緩收回目光,因為不知不覺間快到達天洞上了,這也算他起床之後總於要見光了。
他的頭剛伸到外面看了看就有更強的光線射入他的眼睛,一下子沒有適應,使他微咪了下眼睛,當全部身體被陽光照遍,感覺到腹部有暖流轉特別舒適。
李徐軒在適應了一下後,眼睛也睜大些銜急着轉頭看了看四周,就看到周圍有着木牆圍了起來的寬闊的地方,雖然記憶有場景,但不如現在的他親眼看到為真。
靠木牆旁還搭起幾座哨塔,還有人在上邊有說有笑的不知道在閒聊着什麼,下面地上也是不少人在悠然自得,以李徐軒這裏看來可以確定這裏就是一個兵營,不過好像沒有那種兵規的感覺,沒有任何威嚴緊迫的紀律性。
「這是」李徐軒見此景象內心不經意的思考了一下。
「嗯,空氣真好」
不過李徐軒到了上面地面後沒有再多想了,雙腳用力踏踩了踩地面,舒展了一下懶腰,狂吸着上面的空氣,空氣中有着微風帶來的淡淡樹林裏的清香氣息。
眾人也是同樣認同,剛剛沉重的氣氛少了很多,都是精神又盛神清氣爽的活動一下脛骨。
「你們幾個是哪號隊的」有人看見他們是一小隊上來後,就有着一個士兵拿着紙張和筆走上前滿不在意嫌棄的問道。
「八號」有幾人也是習以為常這些人的臉色,也是不注意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好了,倒在那吧」那個士兵數了數他們的背筐,用筆在紙張上紀錄完後,指了指一個地方扭頭背對着他們擺擺手就走了。
他們一行在指示下,輪流走到指定倒完的,都沖沖離去,李徐軒從開始到現在沒少在觀察四周,也因為前世的原因吧,讓他特別的謹慎敏感,拖拖拉拉的到了最後。
所以他也是最末將背上背筐鐵礦倒下的,他也準備離去扭頭聽到一處有人的在兵營驚呼出聲的談話,不過也不敢多逗留也下礦洞去了。
「誒呀!陳老爺你今天這麼早啊,來來來,先進來坐會吧,還要等一會呢」
「哈哈哈,不急不急,我就是早早到來來和將士聊聊而已的」
在李徐軒回到下面礦洞時,看見石山也沒有搭理李徐軒,李徐軒也不理他''自覺的開始挖着鐵礦。
黃梓安在此輕鬆了口氣。
石山只是躺在遠一點他們的地方閉目養神的吹着口哨,特別地閒人一等。
中午
一上午過後每個人的筐數都達標,都大汗淋漓的笑了笑,因為這一天算是完成了一半呀。
李徐軒他是在比他們隊的筐數都要少一筐的情況下也趕超了回去。
「是不是開飯了,走啊餓死我了都」李徐軒也完成了今早上的進度,摸着自己的肚子對着黃梓安問道,因為將黃梓安之前訓時有些矛盾拋之腦後。
「嗯,沒看見我在等你嗎」黃梓安的樣子極為溫和,因為本身就較為和善的外貌,李徐軒看起來特別的怪異。
「額呵呵,我直的」
黃梓安帶着李徐軒來到地面上,上面已經有着許多人在排隊到一個窗口,李徐軒拿着木製碗盤也屁顛屁顛的跑去隊伍末尾排起了隊。
「額,他今天咋這麼積極」黃梓安嘴角抽了抽自己插到了李徐軒的前面。
「黃梓安你咋還插隊啊」
「我在以防後患」
過了好半晌後,終於要輪到李徐軒了,直接將飯碗遞了上去。
不過他遞上去時被推了了出來,愣了一下後,就看見那老阿姨伸出了手在他面前,李徐軒呆呆的看了看老婆婆,又看了看她的手。
「阿姨,我能吃的別的嗎,我不好這口,給我飯加雞腿就行」
「你在說什麼呢」窗口那個阿姨看他這樣說的話正準備發火,已經打好飯的黃梓安聽軒先前說的話連忙拿出四文錢放在她手上,對着李徐軒尷尬道。
「給錢啊,她又不早說」李徐軒一臉無辜。
不過阿姨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不理會剛剛李徐軒說的,李徐軒他說完又直接把碗伸進了窗口滿臉期待。
結果他在他表情逐漸呆滯的目光下的碗盤乘只是着大米飯、三四條青菜、三四塊小肉塊、外加一個饅頭,李徐軒在滿臉黑線還是直問道。「這是什麼啊,我的美食呢」
「小伙子,每天誰不是就這些,快走開,到別人了」
「什麼,那麼大他們都不可能分的了全部,你不會要自己偷吃吧」李徐軒指了指裏面的一大盆肉塊。
「別在這鬧事,等等我一勺子就敲斷你的手」那阿姨也不想多提,怒目懟着李徐軒說着。
「你」
李徐軒不知不覺也要和那愛姨大吵,結果黃梓安見狀不對,連忙打斷李徐軒強拽着他離去,眾看到李徐軒那樣也是一陣無語。
回到地洞下的房間後,李徐軒滿臉怒氣沖沖大口吃着飯。
「這肉咋這么小啊,還有這饅頭這麼硬都能拿來磨牙的吧」
「不一直這樣的飯菜嗎?你今天這是咋了怪怪的」黃梓安看着李徐軒抱怨的話滿天飛,還是怪異的邊吃邊問了起來。
「哈…哈…那個日常抱怨有助於身體健康,可以將痛苦不翼而飛…呵…呵」李徐軒聽到這話,頓時想起他現在的身份後額頭冒着汗,不自然的轉過身體斷斷續續道。
「哪裏聽來的毒心妙方…」
「還有我以防後患那招用的好」
黃梓安嘴角抽搐了一下,也不再多問,也埋頭苦幹的吃着飯。
李徐軒見他不不再追究什麼,放下了緊繃的心。
各自吃完飯後,黃梓安也已經離開了,不過黃梓安不是住在他對面房間,據黃梓安所說對面那位大哥,已經比他們更早的離開離開人世間了,李徐軒心裏也感覺陰森森的寒氣從對面沖他而來。
「呼」
「這飯不太好吃,來到新世界還沒品嘗這個世界真正美食呢,這群萬惡之源,真該死」李徐軒鬱悶道。
因為中午有兩小時的休息時間,主要是那些士兵也要休息他們也才有份罷了,所以李徐軒坐在了床上打坐閉目養神邊吸收周圍存在的靈氣,愁眉苦臉的念叨着。
「誒,怎麼感覺吸收不了了一樣」李徐軒連忙用靈力感知內視身體。
他也在先前內視觀察到以他腹中丹田為一段中心向外無規則的延生出幾根脈絡分支到他身體各處,橫折處很多每一段的折點都有着一個光球,一共有八十一個脈穴,形成全身的新生經脈,極為奇幻。
不過也就靠近丹田的第一條經脈折點上的脈穴光球是亮着,通過它對比觀察到連着下一個脈穴光球是比較暗一些的。
「我這是到瓶頸了嗎,好那讓我來打破你吧」
李徐軒初步判斷了當前體內情況,下一瞬向着周圍存在的靈氣加快了牽引,全部匯集在丹田中,然後立馬運轉丹田中中已經將靈氣化為的靈力盤旋起來,其速度也是越來越快,突然在他的引導下就導向第一個經脈穴處方向。
「砰砰砰」
李徐軒一臉亢奮的神色,用着全力衝擊那經脈,結果一下子連着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結果就這麼順理成章的突破了三個脈穴光球。
「這…這…這是什麼情況啊」李徐軒現在已經一臉錯愕的看着身體突然發生的變化驚呆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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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這是美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