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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後,初華剛回到莫子濤的住處,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看到是民初打來的便接了起來。
「初華,我要離開唯淘多了,冷總讓我去子公司那邊實習」!
「為什麼呀?他真是腦子有病,等明天我幫你問問」?
「不用了,你還是不要去招惹他了,待我實習完成我就會回來了」。
「好吧,那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好,拜拜」!
掛斷電話,初華抱着一個柚子坐在沙發上,一邊剝皮,一邊看着電視。
放在桌上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幹嘛」?初華有些不耐煩。
電話那頭是熟悉的磁性聲音,「你來一趟竹韻溪」。
「在哪裏?我不知道路」。
「我給你發定位,你打個計程車過來」!
「哦」。掛斷電話,初華嘴裏嘀咕,「又犯什麼病,下了班也折騰人」。
「初華,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裏?你又不認識路瞎跑什麼,你去哪裏,我送你過去」。莫子濤在他身後着急的詢問。
「你還沒睡啊,我要去趟竹韻溪,那你送我過去吧」。
「嗯,那你等我去拿鑰匙,在這等着啊,別亂跑」。
「知道了,你真囉嗦,比我媽咪還囉嗦」。初華歪了歪頭,眼裏隱隱有笑意。
莫子濤一路把他送到竹韻溪,把車停在路邊等他。
初華順着小溪一路往裏走去,這裏空無一人,只有微風吹動樹葉和花草的聲音,夾雜着一陣陣花香吹來。
借着月光看到了不遠處的冷傾寒,靠在一輛蘭博基尼的車門上,手指上夾着一根煙,卻沒有點燃。
初華小跑到他跟前,氣呼呼的問:「大晚上的也不讓人消停,你到底要做什麼」?
冷傾寒一句話也沒說,一下將他拽進了懷裏,初華愣了一下,隨即便開始掙扎,「混蛋,你放開我」!
感覺到他的掙扎,冷傾寒的雙手再次緊了一下,趴在他肩上嗅着他身上傳來奶香味的氣息,心裏安定了不少,「讓我抱一會」!
「鬆開我,不然我咬你了」。初華見掙脫不開,真的張開嘴咬了他一口。
下一秒,傳來「啊」的一聲,隨即冷傾寒放開了他,捂住肩膀,似乎很疼的樣子。
「你少在這裝模作樣,我又沒用多大力,你至於疼成這個樣子嗎」?
冷傾寒一句話都沒說,疼的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初華看了他半天,發現他不像是裝的,弱弱的問了一句,「喂,你沒事吧」?
「滴答,吧嗒……」。冷汗凝成珠子滴落在地上,初華這才發現他臉色很是蒼白,而且他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傳來。
「你怎麼搞的,怎麼會受傷?我送你去醫院」?初華把扶進車裏,開着冷傾寒的車把他送到了最近的醫院。
看到他身上幾道醒目的傷口,初華眸色有些暗,給子濤發了個信息讓他回家,自己則是留在了醫院裏。
醫生給冷傾寒處理好傷口,把他安排到了VIp的病房裏打點滴,醫生離開後,初華才開口,「你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冷傾寒只是看着他,閉口不言。
見他不說話,初華也沒再多問,幫他倒了杯水,一點點餵他喝了下去。
冷傾寒看着他略顯擔憂的側臉,抿了抿唇,心裏卻早已樂開了花。
「初華,你這是在擔心我」?冷傾寒握住他的手,語氣溫柔的詢問。
初華白了他一眼,「誰擔心你了,少在那自作多情」!
冷傾寒側過臉笑了一下,「天已經很晚了,你回去吧」。
「我離開後你一個人怎麼辦?還是等天亮把你的家人叫過來我再離開,你睡一會吧,我幫你看着點滴」。
我離開後你一個人該怎麼辦?這句話像是魔咒一樣,讓冷傾寒身體僵硬起來,那個少年也曾這麼問過他,是巧合?還是……
還沒等他想好要不要問問初華,突然一陣困意襲來,冷傾寒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初華見他睡着了,剛給他蓋好被子,房間裏便多了一個人,嚇的他差點喊出來。
安岩瞄了初華一眼,頓時倒吸一口涼氣,眼前的這個人陰柔的看不出是男是女,怪不得閣主會如此反常。
初華看了看安岩,發現這人的目光對他存有敵意,悄悄的退到床邊,將冷傾寒護在身後,警惕的開口詢問,「你是誰?是他的家人嗎」?
安岩看到他的動作不覺好笑,但是想到閣主是因為眼前的這個人才受了傷,當即對他沒什麼好臉色。
初華見他一直冷着臉盯着自己,瞬間也沒有好脾氣,「看什麼看,我問你話呢?你是啞巴嗎?還是耳朵聾了」?
「你閉嘴」!安岩剛抬起手,下一秒又收了回去,要是打了他,閣主能罰死他。
「吼什麼吼,以為自己是大猩猩嗎?捶胸頓足就有人欣賞嗎」?初華毫不畏懼的吼了回去。
「閉嘴,你是想把他吵醒嗎」?安岩指了指床上的冷傾寒,出聲提醒。
初華斜斜的看他一眼,「是你先吼我的,你怎麼不說是你想吵醒他…」。
「我」……安岩一時詞窮,沒想到這人如此牙尖嘴利,這讓他一度很是鬱悶。
打完點滴,安岩便把冷傾寒帶了回去,順便把初華也帶上了。
浣蓮閣內,安岩扶着冷傾寒走進一處房間,聲音極冷的吩咐,「去把醫生喊來,看看閣主的傷要不要緊」。
「是」!
「你跟我出來,別在這礙事」!安岩拽着初華的胳膊把他拽入了另一處房間。
初華甩開他的手,揉了揉手腕,茫然的臉上沒有別的情緒,「你把我拉出來做什麼,我要去看他」。
「看他做什麼?你還好意思去看他?要不是因為你,他會變成這樣子嗎」?
「什麼意思,這與我有什麼關係,他喊我出來的時候就已經這樣子了」。
「看來你什麼都不知道,那就由我告訴你,他到底是怎麼受得傷」?
月初華有些好奇,懵懵懂懂的等着他接下來的話。
安岩薄唇輕啟,「這裏是浣蓮閣,是國內最大的殺手&組織,而他,不僅是唯淘多的總裁,更是這浣蓮閣的閣主」。
「殺手&組織?很厲害嗎?我看着也不怎麼樣嗎」?月初華沒有驚訝,沒有害怕,反而還淡定的開口詢問。
安岩被他一句話噎住,愣了好久才組織好語言,我只是想告訴你,他是一個每天以殺人為生的人,今天要不是因為你,他是不會受傷的,你這樣的人 配不上他」。
「你和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我為什麼要配的上他?這些與我有什麼關係,你簡直是莫名其妙,我要回家了」。
初華緩緩的站起身,呼出一口氣,毫不猶豫的走出了浣蓮閣。
出了門,突然捂住了心口,為什麼會疼,是生病了嗎?
清晨一早,冷傾寒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到傾軒和傾浩坐在床邊,沙啞的嗓音詢問,「我怎麼回來的」?
「是安岩把你帶回來的,大哥,你為什麼獨自去出任務」?
看了一圈沒看到他要找的人,冷傾寒眼神變得黯淡無光,「他呢」?
「昨晚就走了,大哥,你如果喜歡他就去追吧,閣內和公司有我和傾浩看着」。
「我也不清楚喜不喜歡他,但是聽到他要把我推給別人,我當時很生氣,可是我還想找那個在山裏救我的那個人」!
「呃……大哥,你是想腳踏兩隻船嗎?不清楚喜不喜歡人家,就把自己糟蹋成這樣,你當真是沒救了」!
「閣主」。安岩快步跑進房內,恭敬的跪在地上。
「什麼事」?語氣一如既往的冰冷。
「安遠回來了?說是唯淘多有事」?安岩眸子閃動一下,心裏有些不安。
「讓他在外邊等着」。
收拾好後,整個人顯得精神抖擻,完全不像一個受了傷的人,快步走出房間,安遠看到他,立刻站起身來。
「冷總,你的助理一早遞交了辭職報告,這會人估計已經離開了」。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聽到初華已經離職,冷傾寒一下從凳子上跳了起來,當即有些頭暈眼花。
「冷總,你沒事吧,要不我派人把他追回來」。安遠觀察着他的表情,小心詢問。
冷傾寒陷入了深思,傾軒走了過來,直接坐在了他身旁的沙發上,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大哥,我覺得你是喜歡他的,去把他追回來,不然會被人搶走的」。
見傾寒不理他,懨懨的起身,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隨即安遠和安岩也退了出去。
安岩回頭看了冷傾寒一眼,心裏在想,他是不是好心辦壞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