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軍事小說貞觀唐人第9章 名動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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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名動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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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吃大喝的酒宴已經過去三天了,自從那一晚幾個國公在宴會與我見過一面之後,大家看我也還順眼,並且一致表示認了自己做侄子,至於他們為什麼都一致相認這個侄子,咱自己也想不明白,也許是我看上去有前世的那種視人人平等的態度和說話間偶爾來那麼一兩句前世的至理名言吧,也許看自己還有點學問,也許……。我自己也是樂yì 接受,能不樂yì 嗎,自己心裏都樂開花了,有幾個國公做靠山,用後世的話說,現在咱軍隊裏面有人,中央裏面也有人,咱們往後在長安城裏,只要不是殺人放火,咱都可以螃蟹過街——橫着走了。當然咱自己也不是那種不講理,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咱們在前世是一個遵紀守法的人,在這裏也不例外。咱們現在的目標不再是沒有蛀牙了,而是吃喝等死,將來找個相親相愛的妻子,就這樣過完自己這穿越的人生。正想着,突然秦勇闖了進來:「程公子,程公子找你,現在在客廳等着了,好像有什麼高興的事,叫小的來叫你快點過去」。

    估計是程處嗣這小子,現在能與自己認識的姓程的也只有程處嗣這小子了。一路跟着秦勇來到了客廳,果然看到程處嗣這小子在那裏來回不停地躲着步子,兩手不停地柔搓着,看上去也沒有緊張的神色,臉上笑容依舊沒有散去,裂開着嘴巴,露出幾顆淡黃色的牙齒。

    「處嗣,幾天不見,還好嗎,這是有什麼事情,你這樣急充充地過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叫人過來喊一下我過去不就得了嗎,還要你親自跑過來,那多費事。」我進了大廳,看見程處嗣這小子如此神色也不知道有什麼開心的事情值得他一個堂堂的大將軍的兒子高興成這樣,於是關心地問道。

    聽見我的聲音,處嗣猛然轉過身來,快步地奔向我來,雙手抓住我的臂膀,用力地搖着,對着我說:「兄弟,前幾天傍晚,你是不是在城門口做了一首詩來着」

    聽着他的話,我稍微一回想,還真有這事,前幾天傍晚在還沒有入城的時候在城門外睹物思人,心有所思,突然想起了李商隱大大的一首詩來,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只是詩中的場景改做帝都而已,還因為是這首詩咱們還跟杜如晦認識並且談了不少時間呢,要不是當時時間接近宵禁的緣故估計這交談還接着談呢,於是我肯定地說道:「是呀,怎麼啦」。我不明所以地道。

    處嗣急不可耐地催促道「是什麼詩,快快說來」

    「向晚意不適,驅車往帝都。夕陽無xiàn 好,只是近黃昏。」看着他這麼着急的樣子,我也是不加思索地脫口而出。

    「哈哈,看來我的猜測一點沒錯,我就知道是兄弟你作的,哈哈,這回俺老程的兄弟成了才子了,這往後看他們有何話說俺是個粗人」。處嗣看見我不加思索地就賣出那首詩來,高興得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跟豬八戒見到了熟透了的西瓜似的哈哈地笑着說道。

    我細問之下,原來我當時「作」的那首詩,這幾天經過杜相與朋友閒談的時候無意地給拿了出來品鑑,幾個好友一致都拍手稱讚,說這詩是怎麼怎麼的好,特別是最後一句的點睛之筆,道出了諸多的人生道理:往wǎng 好的東西就是短暫的,夕陽亦是如此,流星亦是如此,人的一生不正也是如此嗎,一個人的一生不在於他活的時間長短,身上的擁有的財富多少,而在於在這個有限的生命里他為世人所帶來的貢獻。正如那此名流青史的人們那樣,他們有些人活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可是他們的名望卻源遠流長。

    今天程處嗣跟幾個好友,當然是幾個武將國公家的官二代了,幾個人在一起青樓喝花酒,聽人說起這事,特別是聽到談話那些女子對做這道詩的人的一番描述之後,心裏知道十有八九是我做的了,在唐代,有誰比我現在的打扮還這麼另類的嗎,特別是聽說那個人還推着一輛兩個輪子的車子的時候心裏就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因為這貨還座過這個所謂的兩個輪子的單車呢,於是當場跟幾個人打賭說這個「詩人」是他程處嗣的朋友,這個兩個輪子的東西他前幾天還親自座過呢。幾個好友打死進都不信,他們向人是誰,都是武將的兒子,平時只知道練功習武,不要說是做詩了,平時連字都不一定認識見籮筐,稿得那些方臣的兒子都不跟他們幾個玩,嫌棄他們是個粗人,時間長了,在長安城裏,自然而然地形成兩派,一派是以武將兒子為首的程處嗣一派,另外一派是以文臣兒子為一派。兩派人平時總看不起對方,還總是以各種理由打賭,不過吃虧的一方總是武將的一方,不過有時候程處嗣他們看不慣他們陰狠狡炸的勁,動手來那個時候對方可就有得受了,所以後來對方在打賭之時就明明白白地提前說着道:輸的一方不准以任何藉口動手打人,否則罰款雙倍。

    現在程處嗣信心十足地拍着胸口說他就是做這首的朋友,並且馬上就可以叫他過來,不過……這貨這個時候對**說了,要是他能請得這位公子過來,今天的所有花費得免單。

    精明的**想都不想就答應了下來,要是這這位公子這次過來做了首好的詩詞作品出來,他的青樓還怕沒有銀子賺嗎?一會得叫幾位頭牌姑娘出來倍這這幾公子,要是今天能多做幾首來贈予幾位樓里的頭牌姑娘,今年的花魁說不定第一名就是咱君來舒的了。

    青樓雖然說是個賣身的場所,但是這個賣也有很多種,有的青樓女子,也就是有點名氣的有點學識的女子,對外說是賣藝不賣身,憑的是什麼,不就是所謂的學識嗎,你當真以為她們平時所做的那些詩詞是她們自己所作的不成,還不是哪位運氣好的哪一天碰見個有學識的文人黑客高興時做了首出名的詩詞贈予她,她找人譜上曲子當成歌來傳唱,好聽的歌曲永yuǎn 都不會缺少觀眾。正所謂永yuǎn 不缺少著名的歌手,缺少的永yuǎn 是著名的歌曲一樣。

    所以不管什麼時候有學識的才子永yuǎn 是青樓這種場所的座上賓,也正是很多好的詩詞作品往wǎng 是在青樓這種娛樂場所做出來。

    「走走走,兄弟今天介shào 幾位好兄弟給你認識認識,哦對了,不用騎我的馬了,就座你的單車,這樣快些,還不顛簸。」這貨一邊抬着我的單車,一邊把我連拉帶拽地把我拉出了門口。出了門口所還急不可耐地催促着我讓我騎快點,我問他這去嗎,他只是說到了你就知道了。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抬頭一看,牌匾上寫着「君來舒」三個大字,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一個青樓一樣的場所了,這名zì 起得也太過明顯了吧,一個舒字道盡了其中的奧秘。

    我讓處嗣一個把單車也給挨到了二樓吃飯的地方,這東西可不敢放在咱眼睛看不到的地方,雖然處嗣的名着在長安名聲很響亮,可是有時候也有些不怕死的小偷,這個萬一被人給偷了,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去,咱不敢冒那個險。經過一樓的時候,正在玩耍的眾人不斷地側目過來看着程處嗣抬着這個奇怪的東西,這小子還一點沒有不好意思的表情,還沾沾自喜高抬着驕傲的頭顱。讓我這個單車的車主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處嗣一邊扛着單車一邊興奮地跟我說着即將要見的那幾個人的身份,那個高興的勁頭都寫在了他的臉上,一輛單車扛在他的肩膀上好像不費一點勁一樣,就好像張飛手裏拿着根牙籤在走路一樣。

    進了包箱,又寬又矮的案桌前座着四個青年人,都是十五六歲左右,雖然穿着文雅的服飾但是掩飾不了一身的健肉,一看就知道是平時練武所致,雖然其中有兩位臉上看起來較為文雅。

    大家都座下後,介shào 後才知道尉遲恭的兒子尉遲寶琳,李績的大兒子李震、牛進達兒子牛黃金,還有房玄齡次子房遺愛,這個小子是四個其中最小的一個,未來的綠帽第一人呀,他老爹不文臣嗎,怎麼這小子怎麼出現在這裏?一問處嗣才知道這小子不愛讀書,從小就喜歡與人打jià ,平時也時看不起那些個整天知道之乎者也的酸溜溜的文人,但是也愛與幾個武將的兒子混在一起,這幾個人看他也是真心想與他們結交於是就平時聚會就帶上他,今天幾個也不例外地叫了他一起出來喝花酒。

    幾個人都彼此客氣了一番後,我蹲下來,腳後跟頂着屁股了都,微xiào 地向幾位舉起杯子道:「在下程武,幸得秦伯伯看得起,認作侄兒,幾天前從極西國遠歸故土,現住在伯伯家裏,得罪之處望各位見諒,第一次見面,在下敬各位一杯,先干為淨。」說道仰頭一口喝完。

    幾個都是武將之後都是豪爽之人,幾番下來,大家也都熟悉了,中國人就是有這個好的傳統,酒桌上喝酒商討事情好辦事,加上大家都是青年人,幾杯酒下肚後,彼此都以兄弟相稱了,我也是很樂yì 跟他們這種直來直去的豪爽之人做朋友當兄弟,起碼沒有那些讓人頭疼的陰謀詭計煩惱。

    「幾位,俺老程說的沒錯吧,俺說與程公子認識就是認識,話說人以類聚,物以群分,現在咱們有了程武這個大才子,咱們是才子的兄弟,自然也是才子了吧?、往後那群文縐縐的小子還敢說咱們是粗人咱們非打得他們滿地找牙不可。這回的花費兄弟們不用費心了,自有**埋單,大家盡情地吃喝,一會說不定精明的**會帶幾位頭牌過來陪咱們喝酒呢。」這都是些什麼歪理,我是才子,你們就也成了才子了?

    「程公子真是知道人家的呢,怎麼就知道人家一定會帶着幾位姐妹過來玩呢?難道程公子會算命成?」果然,處嗣的話音剛落,**的聲音就在門外響了起來,門口刺啦一聲就被推開了,**走了進來,後面12345地跟着5位長相很不錯的姑娘,都是十五六歲的芳齡,梅蘭竹菊長相各異但卻不失驚艷,各有各的美貌。**領着一群姑娘進來後,對着幾個姑娘吩咐道:「姑娘們好好地陪幾位公子玩玩哦最好讓公子們留下一兩首詩詞來是最好的了,今天幾位公子的所有花費全免了,幾位公子好好地玩耍。」說完雙眼瞪着幾個姑娘,一副你知道的表情,一陣香風似的走出了門外。

    「哈哈,看來**今天是下了血本呀,連從來不接客的梅花姑娘都請出來了,真不簡單呀,再看看其他幾位,廖雪、秋香、柳兒、梅亭姑娘,今天君來舒的頭牌是全部出動了,看來咱們是沾了程武兄弟的光了,程武兄弟看來今天你要留下一兩首佳作不可了,要不今天人家**可就賠大了。」

    「還真是的呢,我們梅花妹妹可是從來不接待客人的,以前都是以唱歌為主,只唱歌從來不陪客人的,今天聽老媽子說來了位大才子,就是前幾天做了那首夕陽無xiàn 好,只是近黃昏的那位公子,人家梅花妹妹才出來見上一見的呢,你說是不是,梅花妹妹?」座在處嗣旁邊名叫廖雪穿着淡黃色衣裙,稍為大一點的姑娘笑着說道,說完還不忘看了一眼旁邊名zì 叫梅花的姑娘一眼。梅花穿着一身的粉紅色上衣,下身淡綠色的裙子蓋不住粉嫩的玉腳,現在被姐妹們把自己心中的所想給抖了出來,原來就粉紅的臉頰現在更加地紅了,像熟透了的蘋果一般,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小聲地回了一句「人家哪有」

    「喲,看見梅花妹妹臉紅,這不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呀,平時冷惹冰山的梅花妹妹今天也知道害羞了,當真是少見。」另外一個座在尉遲寶琳旁邊叫做秋香的姑娘打趣地道。

    看着我旁邊的姑娘被眾們姐妹打趣起來,我也不好意地轉移話題說道:「好了,眾人姑娘不要鬧了,聽剛才眾位姑娘說梅花姑娘的唱歌唱得不錯,可有此事?」

    「這程公子說的沒錯,整個長安城要是說咱們君來舒梅花姑娘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平時梅花妹妹一旬了就是出來唱一兩次,不過哪一次不是坐滿為患。」秋香姑娘明顯是有點愛說話的那一類人,一看見我問話就馬上回答道。

    「原來是這樣,我這裏有一首詞,已經編寫成曲子了,不知道姑娘能否給唱一下,讓大家也見識見識一下姑娘的過人之處。」我一想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既然人家**讓向個頭牌姑娘出來陪咱們了,咱也得附出點什麼不是,既然這樣,咱就拿出前世一首很著名的歌曲出來當作是今天的附出吧。

    「還請公子指教」梅花姑娘高興地說道,心中想着,老媽說這位公子是裏頭最有才華的一位公子,今天要是能博得他的一兩首詩詞來,往後咱君來舒不不怕沒有客人了。

    既然裝B就裝得像一點,我大手一揮,向門外大聲說道:「筆墨伺候!」還好咱們大學時候舍友是台灣人,父親來武漢做生意,他也來大陸讀書。他平時看的書籍都是繁體的,慢慢地我也跟着看時間長了,一般的繁體字都記得住,到後來連我自己去圖書館借書都首先問有沒有繁體的,搞得管理員每次看到我借書首先拿繁體的給我,有時沒等我開口,他主dòng 會問「這本沒有繁體的了,還要不要?」三年下來基本的繁體字咱也都認識,再加上從小就練習的毛筆字,穿越到這裏來剛好可以用得着,現在可以拿出來裝裝B,很快,東西都準備齊全,我就納悶吧,這東西準備起來得花點時間的吧,難道他們有有拿着這個在門外時刻準備着?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惟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蟬娟。

    寫完一看,還行,一手的小楷,看起來很不錯,端莊正氣,大大方方,讓人看起來很是舒服,看來幾天沒寫咱一手的毛筆字還沒有丟。

    周圍寂靜一片,沒有聲音,我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個都呆呆地看着我寫完的《水調歌頭》一時都沒有回過神來,特別是那5個姑娘,他們見識過不少的名人字畫,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端莊好看的字體,好像一位降落到人世間的正人君子一般,不沾染一絲塵埃,像出水荷花般出於泥而不染。其他四個處嗣他們幾個雖然名為武將的兒子,但是他們家中也有不少的珍藏的名家字畫,那些珍藏的所謂名人字畫也他們兄弟字的這麼好看的字。

    「公子你這墨寶能否給我們君來舒?」梅花從高興中回過味來,不忘記當時老媽的交待任務。居然是予君來舒了,就當是今天我們眾位兄弟的一點資費吧,還望**不要嫌棄才是。

    沒等我說完,她就快步地向門口走了出去,吩咐等候在門外的小廝趕快叫**過來。**高高興興地走了,走的時候腳步好像踏着風火輪似的,輕快的很,滿臉春風的樣子,好像撿到寶一樣。我吟唱了兩次後梅花姑娘就完全學會了,真不愧是專家呀,不但學起來快,而且沒有一點跑調的,聲音還很好聽,比起前世的那些所謂的明星高得不只是一丁點,好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同時也讓幾位豬哥近距離地目睹名滿長安的梅花姑娘名的風采,也正是這首歌成了一段會話,讓在座的眾人好好地出名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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