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軍事小說江故第五百二十一章 聽聞業樂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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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一章 聽聞業樂城

    苦無冥思苦想、絞盡腦汁,大腦飛速運轉,經過一番深思熟慮過後,就跟想到了什麼似的,眼神當中閃過一道亮光。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他的雙手遊走於周身上下,四處摸索的樣子好像是在尋找着些什麼東西,而後猛不防地從衣袖裏掏出一錠黃金來。

    那是他在榮府幹了整整兩月家丁所得到的報酬,只可惜還沒領到第三個月的五兩黃金,就不得不為形勢所迫,跑到城主府找王沛琛來了。

    苦無目不轉睛地盯着掌心這一錠金燦燦的黃金,五味雜陳、百感交集,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

    所謂見者有份。

    如果要用黃金去賄賂這幾個獄卒的話,那必然是一人一錠才行,否則分配不公允,其他的獄卒也肯定會有意見。

    到時候自己的黃金給了還等於沒給,豈不是就得不償失了?

    但是他又想到,用一錠黃金來分別賄賂他們每個人,會不會有些小題大做了?

    要讓獄卒行個方便的話,一兩銀子應該就夠了吧?

    只可惜苦無的身上沒有零錢,除了從榮府帶出來的這十兩黃金外,他便是身無分文,窮得響叮噹。

    說實話,一向視金錢如糞土的苦無到了這個時候,還真是有些不舍。

    倒不是因為他有多看重錢財,而是覺得把黃金交給這些無所事事的人簡直就是浪費。

    反正他們也是用來花天酒地、醉生夢死,而自己若是能用這筆錢造福百姓、濟困扶窮,豈不是積德行善、功德無量了?

    然而不管苦無再怎麼不舍也沒有辦法,他遲早得從中抽出四錠黃金以顧全大局,否則計劃不能順利地展開實施,自己還不是等於浪費時間,白走一遭?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只要自己掏出這四錠黃金呈到他們的面前,還怕他們不給自己開路不成?

    愁眉不展的苦無好一番權衡利弊過後,把心一橫,當即就往前跨出一步,站在了地牢的拐角處,大義凜然的面對着四個獄卒,炯炯有神的目光目視前方,毫無畏懼之意和膽怯之態。

    然而把酒言歡的四個獄卒並沒有注意到苦無的存在,面紅耳赤的他們仍是自顧自地觥籌交錯、談笑風生、暢所欲言,

    面不改色的苦無喘了一口粗氣,隨即毅然決然地邁着沉重有力的步伐,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高視闊步、趾高氣昂,似是成竹在胸、勝券在握。

    直到苦無向他們逼近,四個獄卒才匆匆回過神來。

    只見他們立馬張皇失措地站了起來,其中一個高頭大馬的人更是指着苦無厲聲呵斥道:「誒!站住,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苦無的眼睛一閉一睜,當即就變了臉色,嘴角上揚到極致,露出一排潔白的大牙齒,不假思索地傴僂着身子,一個勁兒地迎上前去,一邊繞着他們走了一圈,並把黃金塞到他們的手裏,一邊憨憨一笑,樂呵呵地說:「各位大哥行行好,我就進去探個人。」

    四人看到自己手裏的黃金後,不由得瞠目結舌、大吃一驚,瞳孔放大到極致,直起身子,挺起腰板,暗暗喘了一口氣,就連眼睛也被手裏的黃金染得燦爛起來,只覺得匪夷所思、不可思議。

    見過有人拿錢賄賂自己來探望犯人的,但還沒見過有人拿黃金賄賂自己來探望犯人的!

    今晚可算是撿了個大便宜!

    四人面面相覷,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隨即不謀而合地衝着彼此表示肯定地點了點頭。

    高頭大馬的獄卒昂首挺胸,一手握拳,置於嘴前刻意咳嗽了兩聲,擺出一副莊嚴肅穆的樣子,進而衝着苦無招一招手,毫不客氣地放聲說道:「跟我來吧!」

    苦無咧嘴一笑,當即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已然抑制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

    現在細細想來,當真是覺得這世上沒有比錢更好使的東西了。

    但除此之外,他的心中竟還有一絲小小的失落感。

    馬上就要見到沛琛兄,這自然是值得欣喜的,但苦無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也會這樣卑躬屈膝地拍須溜馬、笑臉相迎,做出昧着自己良心的事情來。

    於是心中又驚又喜、焦躁難安,有那麼一瞬間,還真有些茫然無措的感覺。

    「你可是要見太子?」獄卒板着一張臉,一邊沿着長廊往前走,一邊用一種冷冰冰的語氣,略顯不耐煩地問。

    「是是是!」苦無二話不說地連聲答應道,「正是太子殿下。」

    獄卒走着走着,在左邊倒數第三個牢籠面前停下了腳步。

    苦無把眼睛睜得更大了一些,仔仔細細地朝里定睛一看,發現沛琛兄果然在裏面。

    太子殿下不愧是太子殿下,相較於其它牢房而言,王沛琛的牢房裏愣是多了一張完好無缺、古樸典雅的木床。

    他並沒有穿着囚服,而是依然身着濟楚的華麗服飾,現在正悠然自得地躺在木床上,用雙手枕着後腦勺,嘴巴里叼着一根又長又細的茅草,口中時不時地蠕動一下,仿佛是品鑑它的滋味,甚至還處變不驚、臨危不亂地翹着二郎腿,再加上有專門的婢女給他準備膳食,似乎根本就不是來坐牢的一樣。

    「沛琛兄!」苦無不由得打了個激靈,立馬上前抓住了牢房的鐵欄杆,並憂心忡忡地朝着他大喊大叫道。

    而王沛琛則是給嚇得正襟危坐,攤開掌心的雙手分別置於兩側撐在木床上,用一種詫異萬分的眼神目不轉睛地凝視着眼前的苦無,嘴巴里仍是叼着那根茅草,就跟不捨得丟掉似的。

    獄卒用腰間的鑰匙打開牢房之鎖,伴隨着「砰」的一陣聲響,牢房的門便撞到了牆上,而苦無則是毫不猶豫地沖了進去,果然已經是急不可耐地要與王沛琛相認。

    獄卒長嘆一口氣,用粗獷的嗓音簡單粗暴地提醒道:「記得快點兒,有什麼想說的趕緊說,說完就趕緊走,不要磨磨唧唧的。」

    語畢,獄卒便揚長而去,給他們二人足夠的私人空間。

    苦無一個箭步湊上前去,當即就把雙手搭在了王沛琛的肩膀上,並用殷切的目光注視着他,惴惴不安、憂心惙惙地關切道:「沛琛兄,我總算找到你了,你怎麼會在這裏?」

    如坐雲霧的王沛琛緩緩起身,一面甩開苦無的雙手,一面吐出嘴巴里的茅草,不明所以地問:「你是?」


    苦無眉梢一緊,瞳孔呈放大至縮小的過程,臉上的表情凝成一團,不敢相信地問:「沛琛兄,你不認識我了?」

    王沛琛情不自禁地把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伸出一隻攤開掌心的手擋在面前,悄無聲息地往後退了兩小步,戰戰兢兢地與之保持適當的距離,而後遲疑地問:「我們……認識嗎?」

    苦無倒吸一口涼氣,發出「嘶――」的一陣聲響,下意識地伸出一隻手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正當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時,突然如夢初醒、恍然大悟,不由自主地張大了嘴巴,仿佛有千言萬語呼之欲出,眼前倏的一亮,一手伸出中指和食指,衝着王沛琛點來點去,茅塞頓開、豁然開朗道:「沛琛兄,你再仔細看看,我是苦無啊!」

    「苦無?」愁眉莫展的王沛琛下意識地重複了一遍,稍稍低頭,眼神不自覺地將下瞥,口中不斷喃喃着這兩個字,隨即就跟意識到了什麼似的,猛地把頭一抬,不敢置信地脫口而出道,「你是苦無,苦大俠?!」

    苦無興高采烈地連連點頭,眉飛色舞的樣子差點就要喜極而泣,進而斬釘截鐵地加以肯定道:「對!是我,我是苦無!」

    欣然自喜的王沛琛先是露出一抹燦若朝陽的笑容,然後臉色忽然變得凝重起來,一手指着苦無的頭髮,疑惑不解地問:「苦大俠……你的頭髮……」

    「這是小霜為了使我不暴露身份,特地給我買的假髻。」苦無應對自如道。

    「哦――」王沛琛拉長了聲線,語調逐漸上揚,幡然醒悟道,「原來這是瑞霜姑娘給你買的假髻呀,難怪呢,我說苦大俠怎麼變了個樣子。」

    苦無微微一笑,鎮定自若地說:「起初我也奇怪,怎麼僅僅只有兩月的工夫,沛琛兄便把我給忘了。後來才想起自己原來戴着假髻呢!」

    王沛琛與之相視一笑,隨即揮一揮衣袖,坐在了木床上,又伸出一隻手拍拍身旁空着的座位,有條有理地招呼道:「苦大俠,過來坐。」

    苦無遂了他的心愿,與他同坐在木床上,一本正經地說:「沛琛兄,要見你一面可真是太不容易了,我愣是用了四錠黃金招呼外面的四個獄卒,這才得以進來見你一面啊!」

    「苦大俠既是要來見我,又為何要用黃金賄賂外面的獄卒?」王沛琛眨了眨圓溜溜的大眼睛,一針見血道。

    苦無皺了皺眉,一籌莫展地說:「我若是不用銀兩意思意思,外面的獄卒還能放我進來不成?」

    「為什麼不行?」王沛琛的雙手向外攤開掌心,並聳了聳肩,相當自然地說。

    「真的可以?」苦無表示懷疑地確認道,「難道說我只需大搖大擺地走進來就行了?」

    「當然!」王沛琛睜大了眼睛,泰然自若地說,「苦大俠只需說來見我,外面的獄卒自是不敢攔你。」

    「竟有此事?」

    「千真萬確!」

    苦無當即就「嘖」了一聲,猛地用一隻手扣在了腦門上,進而心力交瘁地扼腕嘆息道:「真是可惜了我那四錠黃金了!」

    「苦大俠莫慌。」王沛琛義不容辭地說,「我這就去替苦大俠把那四錠黃金要回來!」

    說完,正要起身離去,苦無卻是猛不防地抓住王沛琛的手腕,急急忙忙地勸阻道:「算了沛琛兄!錢財乃身外之物,區區小錢,不值一提,我們還是先商量正事要緊!」

    王沛琛心弦一緊,赫然止步,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勉為其難地答應道:「也好。」

    待到王沛琛重新入座之後,神色愀然的苦無便開門見山、直奔主題道:「沛琛兄,話說你為什麼會被關到地牢之中?兩個月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你到底有沒有跟王允川示好呢?」

    面對苦無的提問三連,王沛琛只得默默地垂下了腦袋,進而無比沉重地發出一聲嘆息,悵然若失道:「苦大俠,此事說來話長,且聽我細細道來……」

    格外好奇的苦無擺正了坐姿,面露難色,洗耳恭聽。

    只見王沛琛露出一副忐忑不安、心亂如麻的複雜神情,有理有據地娓娓道:「自那日苦大俠與瑞霜姑娘走後,我的的確確有找父王示好,而且父王也接受了我的道歉,允許我重新上朝。於是我就按計劃,仔細觀察着朝中各位大臣的立場。這一切本是順風順水、暢通無阻,期間並未遇到什麼挫折,直到幾天前,二弟在朝堂上彈劾我,引得父王勃然大怒。父王這才在一氣之下,把我關進了地牢裏。」

    「什麼?!」苦無目瞪口呆,倍感詫異地問,「沛琛兄還有弟弟?」

    王沛琛平心靜氣地默默頷首,以示答應。

    「為何先前從來沒聽你提起過?」苦無一頭霧水地問。

    王沛琛眉頭緊鎖,心不在焉道:「因為我覺得那時還沒有必要與苦大俠和瑞霜姑娘提起,故而就對我二弟一事隻字未提。」

    苦無擰着眉頭,嘆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說:「令弟為人如何?方才聽沛琛兄說,你是因遭到令弟的彈劾,這才遭受了牢獄之災。想來令弟,一定是站在王允川那邊的吧?」

    王沛琛慢慢悠悠地點了點頭,愁眉不展,有條有理地說道:「苦大俠所言極是。我二弟名叫王熙堯,能言善辯、能說會道,其本性不壞,只不過是有些桀驁不馴罷了。他對父王忠心耿耿,時常為父王排憂解難,乃是父王的得力幹將,父王也因此十分地器重他,故而我雖為太子,可是也坐不長久了……」

    「沛琛兄怎能說這般喪氣話?」作古正經的苦無義正言辭地鼓舞人心道,「沛琛兄,大局未定,一切尚有挽回的餘地!你萬不可自暴自棄、自甘墮落!」

    「真的嗎……」王沛琛失魂落魄、灰心喪氣地說,「這一切真的還來得及補救嗎?」

    「當然!」苦無正色莊容地言歸正傳道,「沛琛兄,王熙堯究竟彈劾了你什麼事情,竟會導致你落入這般境地?」

    王沛琛下意識地伸出舌頭潤了潤乾癟的嘴唇,進而愁腸百結地開口道:「苦大俠可聽說過業樂城?」

    「業樂城?」苦無跟着他念了一遍,若有所思地說,「略有耳聞。這似乎是居安城的附屬城。不知沛琛兄突然提它作甚?」

    「苦大俠所言不錯,業樂城的確是我居安城的附屬城。」王沛琛更進一步地說道,「可就在前些日子,父王忽然收到消息,說是業樂城城主葉昭希臥薪嘗膽、忍辱負重多年,已經囤積了不少人馬意圖謀反,就等着調兵遣將,一舉拿下我居安城。」

    「什麼?!竟有此事?」苦無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說,「也就是說兩城現在情況危急,頗有劍拔弩張、一觸即發之勢?」

    「沒錯。」王沛琛憂心如焚地給予肯定道,「自父王得到消息後,他亦是整裝待發,隨時準備迎敵。」

    苦無飄忽不定的眼神不自覺地瞥向四面八方,好像是在思索着什麼東西。

    「即便是在這樣的千鈞一髮之際,王熙堯也不忘了彈劾你嗎?」苦無皺着眉頭,憤憤不平地問。

    而王沛琛只是淡定自若地點了點頭,進而心如止水地說:「當時父王在朝堂上與眾臣商議此事,我為防止其只是稍作試探,提議父王以退為進,待到其所有的兵馬暴露無遺,我們再做打算。誰知舍弟竟直接站出來反駁我,說是小小的業樂城不過是癬疥之疾、不足為懼,直接起兵進攻即可,無需用多麼詭譎莫測的高深計謀。即使是硬碰硬,那它對我們來說也一定是手到擒來、穩操勝券,還順帶着說我居心叵測、圖謀不軌、不懷好意,故意拖延時間以給敵軍整頓兵力,實乃狗頭軍師。父王聽了二弟的讒言,一怒之下,將我關進了地牢,說是等戰事結束之後,再放我出來……」

    「僅此而已?」苦無眯了眯眼,搖了搖頭,無法相信地說,「就因為這麼點小事兒,王允川就把沛琛兄關進了地牢?」

    「嗯……」王沛琛不慌不忙地點點頭,慢條斯理地說道,「我二弟振振有詞、口若懸河,父王聽後不僅對他的提議讚賞有加,而且更大大破壞了我在他自己心目中的印象。」

    「可惡!」苦無猛地用拳頭砸了砸木床,發出「砰」的一陣聲響,火冒三丈地辭氣激憤道,「沛琛兄的提議分明字字珠璣、句句在理,結果王允川竟還是要把你關進地牢!他果然是一代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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